秦晚晴咬着嘴唇,原本就被龙澈狠狠啃吮过的唇更加红肿不堪,嘴角溢出些许血痕,渗出鲜血。眼里的泪珠带着悲伤的疼,坚持不肯滴下。
“晴晴。。。。。。”
龙澈被大哥一撞,也猛地清醒过来,看着对面倔强委屈咬着辰忍着泪的女孩,后悔心痛不已。走上前两步,龙澈伸出手,勉强露出温柔的笑容,惊艳如花,飘零若雨,低哑的声音带着恳求。
“别走,别走。。。。。。”
龙澈一步一步走上前,张开了双臂,想要把那个心爱的女孩揽在怀里,却被秦晚晴含怨的眼神制止住脚步。
“哥。。。。。。”秦晚晴用手背抹干嘴角的血迹,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泛着泪光的眼眸含着些许几多痛,“让我走,别让我恨你。”
龙澈僵住了笑容,满嘴苦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难道真是自己想得太多,做得太过了,伤了她的心最苦最痛的却还是自己啊!
秦晚晴哀怨离去的背影宛若断线驰翔的风筝,渐去渐远,再也收不回那眷恋的长线索。。。。。。
“哥,她不会回来了。。。。。。”
“她会的,只是需要时间。”
“她恨我。”
“不,她只是一时太悲伤,等她想通了就会原谅你的。澈,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晴晴她走不远,这里有她生活了十九年的记忆,这里有她深爱的人,她的心走不了。而我们除了等她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不管那些事情,我只想在这里静静地等。”
“最近突然出现了很多对龙家不利的传闻,党派之间的活动走势也透着古怪,父亲认为有人在背后操作一股势力来打击龙家,你是龙家的男人,应当担起自己应尽的责任。”
“打击龙家?。。。。。。龙澈坐在墙角,靠在墙上,平平淡淡间却见忧愁,“哥,我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情,以后再说吧。。。。。。”
“唉。。。。。。”
龙渊看看神魂落魄的弟弟,也只能深叹一口气,不要说澈,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静心下来,那抹离去的背影深深印入了眼中,不舍得,却留不得,情缘二字从来由心不收人啊。
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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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晴坐在病房的床边,一脸萧然,她回来时忠义已经做完了手术,子弹取出来了,虽不立即致命却也十分凶险,至今他还是躺在床上昏迷未醒。多亏了那个叫什么奥胡和山姆的外国人,他们怕马克。麦琴雷觉察,不敢把忠义送去星国医院,那个奥胡很有些门道居然托人给炎奇盟捎了讯息,黑豹才知道忠义出了事赶紧飞去星国把忠义接了回来,秦炎也安排了泰越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
其实枪伤并不算太严重,泰越的医生对这种伤势最有经验,这个地方哪天不是有十个百个中枪中刀的,这里的医生对外伤的经验堪比权威。只是。。。。。。忠义却依然昏迷,据奥胡说他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医生也拍了片子说是头颅有瘀血,压住了脑部神经,恐怕要昏迷很久。
“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做个不说话没表情的植物人?”
床上的人现在安安静静地躺着,沉默如昔,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面上的氧气罩里只留微弱的呼吸。干净的病房里滴滴答答跳动的仪器每一声轻响都扣到人的心上。
鲜活有力的生命突然间沉寂无声,欠了他的终归也只能欠了他。
“忠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那个马克我会替你收拾他,但是那个始作俑者却是我的哥哥啊。。。。。。我怨他,怪他,不让他好过也不让自己好过,可是对他我做不到。。。。。。我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