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张霈嘴角飘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不能留名。”
“锵!”张霈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张霈。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张霈在罗虎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张霈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张霈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张霈杀去,一手鬼头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张霈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张霈只不过使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张霈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张霈所杀,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张霈扑杀上去。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张霈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张霈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张霈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张霈第三剑时,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张霈掷去,同时转身亡命狂奔。
张霈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