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气的机会。“只要我联络上大哥,他一定会来救我。”
“问题是要怎么联络?”海笑柔睨他一眼,瞳眸底满满的不信任。
“我有带行动电话,只可惜没电了。”杜若望辩解。
“那有个屁用?”她就爱吐他槽。
“我还有带充电器,只要找到可以充电的地方,电话就可以用了。”
“问题是,在这种荒山野岭,你充电器要括哪里?鼻孔吗?”
“我……”他真的这样一无是处吗?好恨、好恨!
“不必插鼻孔,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充电。”君亦丰想到什么似地双眼发亮。
“有这种地方?”她不信。
“小木屋。”那个抢匪的大本营,上回他们去过了,虽然没电话,但水、电可是一样不缺。
“你还要再回那栋小木屋?”她花容失色。“那是抢匪的根据地耶!你想找死吗?”
“不会的。你忘啦?他们已经没有子弹了,最多就是拿刀棍伺候我,近身肉搏,就算打不赢,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君亦丰拥有十足的信心。“杜若望,我们就把逃亡的时间再延三天,明日你和我先到小木屋去,我会想办法引开那些抢匪,你就乘机进去充电,打电话通知你大哥赶来救人。”
“什么?你们两个去?”杜若望还没说话,海笑柔抢先抗议。“我呢?我也要去!”
“你看家。”君亦丰可不想她去冒险。
“为什么?”她不服。
“因为我说了算。”不给她反驳的余地,他下完命令,又自忙碌去了。
留下海笑柔气鼓鼓地瞪着他的背影。“暴君、小人、讨厌鬼。我说要去就是要去。”
“对啊!他真是个混蛋,搞不懂学姐你怎么会喜欢他。”纯粹是因讨厌而讨厌,不管君亦丰所言多有道理,杜若望还是非将他贬到最低不可。
“哎呀,他也是为我好嘛!”至于海笑柔的心情就更矛盾了,她自己咒骂君亦丰无所谓,却不愿旁人损及心上人分毫。
杜若望兀自气得心痛。“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他,不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你心中,他永远是最好的?”
“因为他确实很好啊!”海笑柔扬起一脸幸福的笑容。“你也跟他相处七天了,我不信你没发觉他有多好。”
长承认他很有本事、人长得也不错,但他脾气坏、又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这样的男人你认为可靠吗?“
“你说的都只是外在条件,我说他好,是指他的心好。你自己想想,面临这种生死关头,他如果丢下我们、一个人逃,生存机会肯定高很多;但他没有,他一肩扛起所有照顾我们的责任,这样的男人不多了。”她说。“而且我要强调一点,他不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他有工作的,还是个训导主任呢!”
唔!有关这点,他确实无从反驳,可是他仍然不服。“那又怎样?只要我年纪再长一点,再多给我一点时间锻炼自己,我也做得到。”
“可是你会连与自己作对的人都一起救、一起照顾吗?”
不会,因为他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承认吧!若望。”海笑柔笑着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看看我们这一身清爽,脸色红润得根本不像遇难者,是谁的功劳?”
是君亦丰的功劳,而这正是最让杜若望痛恨的地方,他什么也比不上他、处处得依赖他,君亦丰让他变成了一个最丢脸、最无能的男人。
隔日,君亦丰和杜若望照计划自投罗网到抢匪的根据地——小木屋。
“我一将人引走,你立刻进去打电话,一定要快,事情解决了立刻回去山洞。”君亦丰叮咛道。
“我又不是白痴。”杜若望才不领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