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发胖,胳膊上有针眼儿。
虽然已经戒断了,可免疫力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外露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淤青,看起来格外渗人……
“真是作孽呀!”
而且,周岩还注意到了一点,这位戒断人员的手腕子上,带着一块“百搭费力”。
咱好歹也是拥有好几百个小目标的人,可就下不了狠心花大价钱买这么一块充门面的家伙!
感慨之余,周岩也在为绿洲饭店的老板提前默哀。
这位年轻的戒断人员,家里非富即贵,以前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儿了,可以看出来,这位肯定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再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家里肯定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饭店老板头上。
“我们儿子这么乖,怎么可能会复吸,肯定是因为你们加了料了!”
逛了一圈,周岩又回到包间,看桌子上的食材都消灭的差不多了,连句客气话都没说。
“都吃好了,我去结账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时间,周岩又领着同样一群人来到了绿洲饭店。
这次,周岩要的是炒菜。
而瑞阳食府的这群服务员,吃过一次亏之后,没再跟周岩客气,使劲儿地点硬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周岩借着上厕所的空档,再次再大厅里转了一圈。
昨天那位年轻的戒断人员还在,状态倒是跟前一天差不多。
吃完之后,周岩依旧没客气,结账走人。
周岩带着一群人在绿洲连续吃了五天,每天都能遇到那位年轻的戒断人员。
只是最后两天的时候,周岩发现这位的脸上出现了不应该有的“精神焕发”。
这分明就是复吸!
离开绿洲之后,周岩随即根据刘安国给的电话联系了市局刑警队那边的人。
挂了电话才不到十分钟,一排十几辆凌晨呼啸而至,将整个绿洲围得水泄不通。
没多会儿功夫,饭店的老板和那位年轻的顾客全都被套上了黑布袋子,押进了警车里,扬长而去。
目睹了周岩全程操作的一群小服务员们,全都年年相觑: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操作?
“周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腐肉招苍蝇呗!”周岩坏坏地笑了笑,“今晚等着看本地新闻就可以了!”
而后,周岩带着大部队回瑞阳很便宜岳父交差。
上午周岩离开的时候,秦方远的脸上还是阴晴不定,可再见面,已经是雨过天晴。
“小周,你是怎么办到的?”秦方远也有点好奇,周岩到底是怎么把绿洲的老板送局子里去的。
“这您就别管了,”周岩嘿嘿一笑,“就算对面后台再硬,这次也翻不了身了,只是,就是不知道,对面的后台,会不会再折腾一下……”
周岩不说,秦方远也不好多问,眉头微皱:“过几天,全区餐饮行业卫生大检查是免不了了!”
周岩点了点头,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叠发票,推到秦方远跟前:“秦叔,这是这几天的账,您能不能给报销了?”
臭小子,你把我们家小棉袄都跑了,出这么点血,还好意思找我报销?
周岩见秦方远只是笑嘻嘻地瞅着自己,也没什么超市,笑了笑,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一群服务员:“秦叔,你别看我呀,这里面的大头,可都是你的人吃的,我可是吃的很少!”
秦方远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当着周岩的面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下服务员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对面绿洲做菜放烟壳,还敢胡吃海塞!”
一群服务员都懵了:难道不是因为两家有竞争关系,你才说人家放烟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