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知道自己的度量,找个盘子,让周岩切掉一大半,留下一小半。
“味道正好!”
“还有这个……”老李家祖传的“填鸭大法”让所有来家里吃过饭的客人都头疼,没等秦若舒反应过来,一条偌大的卤鹅腿,已经落到了盘里。
“妈……”秦若舒哭笑不得,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周岩,
“吃不了就换一个……”说着,从不锈钢汤桶里叉出一块鹅肝,放到案板上,切成片,放到了自家媳妇儿盘里。
周岩自己则将鹅腿插起来,重新放到案板上,剁切成块。瞅了一眼切面的色泽,又夹起一块儿尝了一下,满足地点了点头:“不错,火候正好!”
老娘白了周岩一眼:“猪头、肘子,还有这个卤鹅,现在就装袋,还是放凉?”
“卤肉和卤鹅,拿出来,控干卤水,放凉装袋,红烧肘子,找个不锈钢盆,连酱汁一起倒进去,装的时候,连酱汁一起装袋……”
周岩老娘点了点头,推了推一旁的周老爹:“正海,听见了没,明天一早,你装袋,封口!”
“不是……”周老爹笑着反问,“你干嘛去?”
“我不还得做豆腐脑吗?”周妈妈倒是理直气壮。
“说的就跟有多忙似的,”周老爹有点不太服气,“在家磨豆子,能有多忙……”
“唉,对了……”周岩老娘突然想起什么,“豆子都还没泡呢……”
年二十八大清早,周岩早早地起床,顺便叫醒了正在做甜梦的秦若舒。
“赶紧起床,今天还得出门送年货呢!”
两人赶到养猪场那边,豆浆已经烧开了,老娘正在边上守着:“豆浆在桌上,糖自己加……”
“我爸呢!”
“在大棚那边装菜和水果呢!”
“哦,”周岩示意秦若舒坐下,“先喝碗豆浆……”
坐下之后,周岩才发现自家媳妇正呆呆的看着碗里已经起皮的豆浆,似乎是无处下口。
“怎么了?”
秦若舒拿筷子搅了搅豆浆,抽出来,筷子上已经挂了一层油皮。
“你抽出来这层,是做豆油皮和腐竹的,摊开是豆油皮,搓成条,就是腐竹……”
“我还以为……”秦若舒的脸一下子红了。
喝完豆浆,老娘已经将锅里的豆浆全都转移到保温桶里,然后开始点卤水。
用勺子搅匀之后,豆腐脑,也就是豆花开始成型。
“儿啊,你去调点小咸菜……”
“石头,你去拿几个饼胚过来……”
等周岩忙活完,回到饭桌跟前,发现自家媳妇儿正对着豆腐脑发呆。
“我老丈人家平时不做豆腐脑吗?”
秦若舒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样吧……”周岩端起秦若舒的碗,将里面的浆水全都倒出来,然后夹了一筷子小咸菜盖到豆腐脑上,又给倒了点酱油。
“还有问题没?”
“没了!”秦若舒美滋滋地拿起了勺子,开动。
提前批的早饭吃完,那边周老爹也把蔬菜水果准备好了,装满了五个塑料框和十来个泡沫保温箱。
“石头,先收拾别的,车厢控出来,呆会儿我们帮你们装。”
“小秦,你不用过去,先在屋里呆着,等收拾好了,直接到车里坐着就可以了……”
然后,秦若舒就发现了青崖这边吃豆腐脑的正确姿势:非甜非咸,清口配咸菜。
周爸周妈的干饭速度很快,只是十几分钟就结束战斗,留下周妈收拾残局,周爸则帮着往车上搬运蔬菜、卤货。
八点半,伴着初升的红日,小两口踏上了走亲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