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楼轻云还是不肯妥协,王庭宣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生气,将她翻了一个身子,从背后进去。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楼轻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泪滴,可她还是紧紧咬住牙关不叫。王庭宣从背后抱住妻子,低声道:“嫡女也好,庶女也罢,到了男人床上,都是一样的。傻丫头,妾室是女人,难道正室就不是女人吗?妾室能叫唤,正室为什么不能?”
说完之后,王庭宣重重一顶,楼轻云忍不住叫唤一声,王庭宣露出了一丝笑容,赞赏道:“真好听。”
楼轻云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苏绛唇的话,顿时有所领悟。于是,顺着王庭宣的动作,她再低低唤出几声。
听在王庭宣的耳朵里,这声音比丝竹还好听,于是,他的动作更快了,更猛烈。
一盏茶功夫,王庭宣将全部的热情都洒在妻子的体内,然后抱起楼轻云,翻了一个身,妻子就躺在他的胸前。
楼轻云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可也不想违逆丈夫的意思,躺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个浮萍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王庭宣沉沉入睡了。楼轻云觉得全身粘腻腻的,睡不着,准备翻身下床,去净房里冲洗一下身子,却在这个时候,发现他们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她的心头涌起了一丝甜蜜,打开拔步床上的一个柜子,从里头掏出一把剪刀,将他们的头发剪下来,然后放进了荷包里。殊不知,她刚才那种举动,差点让王庭宣错手杀了她。
王庭宣在她动的时候已经醒了,后来看到她手里拿着剪刀,还以为楼轻云想要对自己不利,就想着反击。若不是他一贯谨慎,非要等到楼轻云先出手,他才反击,那么,楼轻云极有可能因为小小的剪刀断送了性命。
看着妻子小心翼翼将头发打成了如意结,放入贴身的荷包里,王庭宣的眼里有了一层湿润,在这个世上,他就像一只狗存在,小时候,要和众多庶子争夺生存的机会,长大之后,成了父亲身边的得力下属,可他太清楚了,在父亲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件用得顺手的工具,而不是儿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却被那个女子伤得体无完肤,而眼前的女子,柔柔弱弱的,却是第一个,除了母亲之外,把他放在心口上的女子。
闭上眼睛,王庭宣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她的周全,纵然给不了她想要的心,也要让她衣食无忧的活下去——
苏绛唇从寿王府回来,就见到徐嬷嬷在垂花门口侯着,“出了什么事情?”苏绛唇知道,徐嬷嬷必定是有要事要找自己。
徐嬷嬷低声道:“太夫人将叶姑娘叫去服侍,然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把人狠狠打了一顿。”
苏绛唇挑眉,还能出什么事情,不就是为女儿出口恶气。那个叶曼娘哪一天不选,偏偏选在了苏瑶出阁的日子闹事。苏太夫人性子是绵软,却不代表她没有脾气,相反,这种人一旦发起脾气来,才不管不顾的。“那叶姑娘,如今在何处?”
“打了二十大板,就送柴房里关着,不给吃的,也不给喝的。”徐嬷嬷也很诧异,一向以慈祥面目出现的太夫人,居然会出手教训叶曼娘?
苏绛唇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太夫人打了叶曼娘,应该让府里的下人都吓了一跳吧,这样也好,间接让太夫人的威信竖起来,自己也少操一点心。“打了就打了,还是送回原来的地方,若是太夫人问起,就说这叶姑娘算不上侯府的人。”
“是。”徐嬷嬷就是问苏绛唇拿主意的,此时得了主子的吩咐,心里头一松。
苏绛唇没有继续理会徐嬷嬷,明日是苏瑶回门的日子,她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齐全,要连夜去准备。
第二日,苏瑶带着赵文轩回门了。两个人站起一起,犹如年画里头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