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春季才子会,风绝羽居然会跟木千军偶遇,最终木千军把风绝羽带到了连琅山外,奇逢巧遇的帮助木家军解了围。
而且风绝羽十分聪明,根据些许蛛丝马迹把凶手锁定在了周仁广身上。
此刻道出原委,即使是猜测,但众人从周仁广突然变化的神情当中也看出了端倪,木家铁军无比愤慨,木千军更是走上前上直呼道:“皇上,此事可是当真?”
周仁广看向木千军,恨声道:“木千军,你是何身份,敢来质问朕?”
“那老夫呢?”周仁广的话音方落,木宏图突然从远处飞来,巨塔般的身躯揣着无边的怒火,宛若一只巨型战车般落在了木家铁军队伍前方,砸的街道的地面都陷进去一个半尺深的大坑。
木宏图虎目炯炯,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说道:“皇上,老臣要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恼羞成怒的周仁广怒不可遏道:“身为国之良将,有叛军入城居然借故不出,你现在找朕来要说法?朕不治你的罪,何以治天下?”
“你……”木宏图虎目瞪,气的咬牙切齿,没想这厮到了现在还不承认,老将军指了周仁广半天,道了一声:“卑鄙。”
风绝羽听的是放声大笑,鄙夷道:“一国之君,不思国政,为了天剑山趋炎附势、颠倒黑白、陷害忠良、罔顾臣子性命、背信弃义,这天下间卑鄙下流的事他的做遍了,矢口否认有什么奇怪的。可怜,可叹,为了这个昏君,前方将士还在抛头颅、洒热血,保这昏君定天下,何其悲哀啊……”
冷声指责,风绝羽是半点不客气,此番话说的也极为解气,恨的众将士咬牙切齿,都恨不得跟风绝羽一起反了。
“昏君!”向南候、刀仲甚至连张长龄、周仁懿都跟着骂出声来。
可是周仁广在急怒之后,突然间冷静了下来,默默站起,毫无羞悔道:“哼,你们懂什么。这天下岂是那般容易打理的,朕手握天下,无时无刻不在为万民考虑。天下,何为天下,臣的天下岂会只拥有这区区万里疆域?你们说的不错,所有事的确是朕安排的,那又如何?为了开疆拓土,莫说一个上官家,便是眼前这天下,朕也舍得。”
他回过身,对上官凌云说道:“上官凌云,朕再问你一遍,宏图,你交还是不交……”
撕破了伪善的面具,周仁广再不掩饰自己的恶行,令在场众人愤怒的是,他居然还认为自己是对的。其恶行劣止,已经不能用狼子野心来形容了,根本是天良丧尽……
“宏图。为了宏图,你可以放弃眼前的江山,争取更宏伟的霸业,周仁广,你想没想过,就算让你得到了太玄大陆,到头来你只能背的一身骂名?”
上官凌云也怒了,即使他猜到这一切都是自己以往护持的贤明君主所为,此刻听到周仁广亲口承认,他也是怒不可遏。
“骂名?哈哈。”周仁广猖狂大笑:“一将功成万骨枯,若想拥有不世基业,区区骂名又算得什么?”
“昏君啊……”一干老臣泣不成声,他们没想到,自己一向辅佐的君主,居然是这副嘴脸。
“好了。”
哀痛之声尚未落尽,风绝羽内蓄真元一声断喝打断所有人的思绪,只见他摊了摊双手说道:“既然真相大白,那也无话可说了,周仁广,你应该放人了。”
“放人?”
周仁广有些意外的看着风绝羽,用着戏谑的口吻说道:“风绝羽,朕一直不懂,你身上的自信从何而来?你看看朕身边,天剑七老个个天武境修为,天剑山私军三百人,修为已入真武境,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就可以逼朕就犯吗?还是你觉得真相大白于天下,朕众叛亲离,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将朕坐这宝座上赶下台?”
鄙夷的目光扫过风绝羽身边的向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