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公孙茫突然被人指责,满心疑虑,却是涵养极养佳,伸手要来搀那苏策。影衣扶着苏策一闪,赶了过去,却扯得苏策直咬牙,大概是动了伤口,影衣忙松了手,皱着眉直发恼。
公孙茫也不勉强,收手道:「苏策兄弟,到底发生何事?」苏策抬头瞄了他一眼,这青年长相清秀,神情间却似乎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抗拒。
只听苏策静静道:「我昨日被人偷袭,给下了毒。」众人哗然,无鸣亦走了过来。
正是众人全神贯注时,慕容天却觉肩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转头看却是邪神医,戴着宽檐帽,低低压着,挡了半个脸。周围有几人瞟了他们一眼,远远看见公孙茫居然也往这边看了一看。
这公孙茫耳力还真是好,慕容天心道。
邪神医站在他身后树枝上,轻道,「这苏策几时来的?」
「刚到。」
话一落,身后没了声息,慕容天转头,人又不见了。
「我们前天到的山下小镇,本想着养精蓄锐两日。」那影衣道,苏策坐在一旁,嘴角隐隐还有些未擦干净的血痕。
「昨天傍晚,我和少爷去吃饭,在饭铺里遇到一个黄瘦男子,语言间对我们屡次挑衅,我气不过,跟他动了手。没料到那人武功颇高,我根本打他不过,这人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出于狠毒,招招置人于死地,我勉强支持了两招,就被那人打倒在地,后来……后来少爷放出剑了。」影衣说到此,看了苏策一眼。苏策点头.他便继续说了下去。
「少爷的剑法,你们见了便会知道,要不是你派人……」影衣看了公孙茫和无鸣一眼,冷笑道,「总之,我连少爷的剑影都没看见,那人的发髻便被斩了下来,落了一地,可这时少爷的剑都已经还了鞘了。」
「那人也似惊住了,想必是没见过世上有这么快的剑法。之前被少爷打败过的人,人都是这种表情,我看着可爽死了,老早有人说过,少爷是天生……」
苏策微微皱眉,低声道,「别说这些废话。」
影衣又露出那种敬畏的表情,「是。……那人当时是讪讪走了,可谁想到他晚上却又偷偷跟了来,给少爷下了毒。」
公孙茫惊讶之色却不像伪装,无鸣看他一眼,道,「施主尽管说下去。」
影衣看着公孙茫。一脸厌恶,「我每晚都在少爷房外守夜的,那晚却不知道怎么睡了,这是从没发生过的,现在想起来或许是那人用了什么蒙汗药不成?后来我被一阵乒乒的声给吵醒,睁开眼的时候,发觉声音是从少爷房里传出来的,我急忙闯了进去,却看见少爷不知怎么居然给那人打倒在地,那人止举了剑要杀我家少爷。我一时情急冲了上去,那人见我来了,赶紧跳窗跑了。」
公孙茫道,「不是说那人武功不及你们少爷吗,莫非……平时他已经中了毒?」
影衣恨恨道,「你又装什么蒜,那人难道不是你派的吗,那毒难道不是你给下的吗?」
公孙茫苫笑,「你口口声声说那毒是我下的?莫非有什么证据?」
影衣人声道,「如非是你,怎么会下这种毒!!」
「什么毒?」无鸣道。
影衣道,「我们事后找大夫给看了,那毒很是奇特,一月内不能妄动真气,否则便是毒气攻心,不死也伤。」
他指着公孙茫,人声道「若不是你,这毒下了有什么意义?」
众人哗然,这听起来确有些道理,似乎这毒下了只对公孙茫一人有用。公孙夫人此时走了上来,站在丈夫身后,显得很是担忧,公孙茫低声安慰了她几句。
慕容天却猜出了那人是谁,那人刚刚还在自己身后呢,公孙茫确实是冤枉的,虽然此刻他被万人所指,只是,邪神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