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沈义发怔,随后连忙把房门打开。
一眼看过去却发现婉婉蹲在地上抹着眼泪。
“怎么了这是?”
沈义连忙走进了屋里,然而抬眼看着屋里的情况忍不住眉头挑了挑。
那碗筷掉了一地,剩下的饭菜全洒了下来。
沙发上的抱枕落在了地上,厨房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东倒西歪。
好在还是瓶口盖的紧实,这才没有撒出来。
然而那破碎的玻璃杯却提醒着,走路要小心些,千万别割着脚。
当然,伴随着这些的还有零星的鸡毛。
“这该不会鸡跑了吧?”
沈义想着就听婉婉哭着道。
“我本来想把它抓住的,但是它会飞,我追不上!我不是故意的……”
她哭的让人心疼,沈义连忙安慰道。
“没事,没事!一会把它逮着就是了,你吃饱了没?”
好哄歹哄,总算是让婉婉不哭了,沈义抽了一张纸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沈义恍悟道。
“对了,那老公鸡呢?”
婉婉指了指房门。
“跑屋里去了……”
沈义心头一跳,连忙抬起腿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此刻这房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是婉婉做的,还是自己关上的。
这一打开门,沈义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屋里头没乱,一切都是原原本本的。
可是鸡呢?
沈义忍不住往门后一瞧,这才发现,自己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脑白金,这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
虽然说可能瓶子结实没有摔破,但是那瓶口却滴滴答答的一点点的渗出那瓶子里面的液体。
这一会的功夫,瓶身上面的位置,已经是空白一片。
再看那地上,全是里头流出来的液体。
至于那老公鸡,此刻安安稳稳的蹲在瓶子的跟前。
那瓶子里面的脑白金流出来,滴一滴它啄一下,随后昂一下头。
再滴,它再啄。
看起来好不惬意,好不自在。
然而它倒是自在了,但是眼瞅着这一幕的沈义,这心头的怒火却忽然升腾。
这心疼的同时,又怒不可遏。
随后他一脚向着那老公鸡踢了过去。
咯咯声响起,却被那只鸡灵巧的闪到了一旁。
沈义股不得公鸡,连忙心疼的把瓶子从地上给捡了起来。
这一瞅,才发现这瓶子里面的脑白金,至少得有小半瓶下去了。
这心疼的无以复加。
本来沈义还打算弄清楚功效,或是留给自己,或是拿出去卖钱呢。
现在可到好,量都不足了,卖给谁去!
邪火一下就窜了出来,沈义禁不住朝着外头喊了一声。
“婉婉,把菜刀拿给我!咱现在就杀鸡吃肉。”
蹬蹬蹬,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却是婉婉提着菜刀的刀把,小心翼翼的递了过来。
沈义转身把剩下的那半瓶脑白金放在了门外,这才提着刀,凶狠的朝着那公鸡看了过去。
万物有灵,兴许是那公鸡察觉到了沈义的恶意。
它翅膀一拍,一个纵身飞到了那衣柜上头。
这衣柜有点高,踮着脚沈义也才勉强的能伸手够到。
可是沈义却没有一点心慈手软,一刀朝着那公鸡就划了过去。
然而这一刀却无所建树,沈义眼前一花,却感觉一个翅膀随后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哎呦。”
蹬蹬蹬忍不住退后三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