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样不对!
她对傅言深确实有好感,这种好感就像你在商场看到一条漂亮的裙子,你想试,想买回去,但是拉开钱包,才发现囊中羞涩,你根本就买不起。
她整颗心都给了苏启政,虽然他对不起她,她也从来没想过要给他戴绿帽。一个月前那一晚,她上错了人,她不安了好久,如今她怎么敢和傅言深纠缠不清。
再说傅言深这样的男人,不是她招惹得起的,几次的相处,她感觉得到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对她的好,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趣,玩玩而已。
他那样的身家,又怎么会真的对个已婚女人感兴趣,不过是寻求刺激罢了。
沈紫宁心念电转,傅言深的吻却越发深切缠绵,舌头甚至探入她嘴里,想要汲取更多。她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她。
她急得红了眼眶,张嘴狠狠咬了口。
在她唇齿间扫荡的舌尖急速退了出去,贴合在一起的唇瓣也分开来,傅言深眼睛腥红地盯着她,唇边多了一抹妖异的血色,他舔了舔嘴角,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眯起双眸,眼里多了几分危险,“咬我?”
沈紫宁想要爬起来,奈何还被他压在身下,她唇齿间全是他留下的味道,涩涩的,像尼古丁的味道,她不敢去回忆刚才那惊涛骇浪似的一吻,怕一回想,她就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傅总,请自重!”沈紫宁冷下脸来,她从来没想过出轨,哪怕她对苏启政失望了,她也用离婚的方式,清清白白的离开苏家,不让人诟病。
否则以她父母的保守,一定不会再接纳一个水性杨花,被婆家赶出门的女儿。
傅言深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让她心里的城防逐渐失守,她害怕自己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所以在一切念头产生前,她就要扼杀在摇篮里。
“自重?”傅言深像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眼底满是嘲讽,他逼近了她,问道“沈紫宁,我刚才吻你,你是什么感觉?”
沈紫宁脸色一白,一时答不上来,但是傅言深眼底的嘲讽却像戳在她脊梁骨上的钢针,让她满心都是羞恼,“我没有感觉。”
“你撒谎!”傅言深冷声低喝,“你没有感觉你会抖成那样,嗯?”
沈紫宁的脸乍青还白,“我抖是因为我害怕,傅总,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有夫之妇,是你即将要合作的合作伙伴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戏,这个道理我想你并不是不懂。”
“你是有夫之妇?”傅言深嗤之以鼻,“你爬上我的床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还是说,你说一套做一套,图一时爽快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沈紫宁脑子炸了,她愣愣地盯着傅言深,嘴唇颤抖得厉害,像见了鬼一般,脸上的血色急速退去,“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沈紫宁,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动机,招惹了我,你就别想全身而退。”傅言深死死地盯着她,不想再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对她有渴望,碰到她身体胀痛得就跟要炸了似的,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是一遇上她,他就只想将她拖上床,狠狠压在身下疼爱。
那晚的记忆凌乱而疯狂,他记得他们有多契合,也记得这个小妖精在他身下有多热情多缠人。
结果一觉醒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他傅言深这辈子没碰过几个女人,她是唯一一个让他上瘾了,想一而再得到的女人。
沈紫宁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了,脑子像打了结一样,完全不会思考了,她道“傅言深,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傅言深放开她,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经过这一闹,他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