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轻声道:“大师姐跟沈君明走了。”
叶天寒大怒,登时腾地站起来到萧汉面前道:“你既带着杏儿她们,又怎能让她乱走?如果杏儿有事,老身一定杀了他。”
老婆子怒目圆睁,气得嘴角直哆嗦,愤怒到了极点,不待萧汉回话,径直走到谷中鹤面前便是一巴掌,满屋只听“啪”一声脆响,谷中鹤躬身低头,连脸都不敢捂,口中连称“师叔息怒,是徒儿们没看好师姐,该打。”
叶天寒一脸狰狞,怒气勃发,跟着又各打了骆北鸿、江东阁、段西柳一巴掌,轮到李月萤时叹了口气,闪了过去。
屋内众掌门呆呆看着,心里感觉好笑,这天山派的一言不和便打自己徒弟,显然也是传统。叶老婆子对自己的女徒弟疼爱有加,舍不得下手,明显偏心,却不见四个男弟子面露不满之色。
萧汉从没见叶天寒如此生气,心下也有些害怕,眼看她满面狰狞,急忙上前扶住她道:“您老息怒,苏师姐冰雪聪明,武功又高,区区一个沈君明骗不了他,您老放心便是。”
叶天寒怒道:“你带着她们,为何会让她独自离开?老身把她们托付于你,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李月萤跟着过来扶着她另一条胳臂道:“师父,不干萧汉的事,大师姐一向嚣张厉害,谁敢惹她?萧汉有时说两句师姐都要揍他,他哪敢管师姐?师姐那么厉害,过两天自然会回来,您就放心好了。”
叶天寒哼道:“你也该打,你当师妹的,为何不看着她点儿?”李月萤彻底无语,呆呆看着萧汉。
萧汉苦笑道:“我们两个着实该打,只是师姐为人刚强,一向不听我说话,我劝也没用。倒是萤儿说得对,师姐过两日自会回来,一会儿散会之后我马上派邢安平他们前去寻人。”
叶天寒哼一声,恨恨看一眼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的谷中鹤四人,由李月萤扶着坐回去。
段西柳看李月萤站回自己身边,轻轻扯她衣袖道:“师叔好偏心,师姐自己有腿,我们如果不让她走一样会挨揍,走了也挨揍,左右都挨打,上哪儿说理去?”
李月萤轻声笑道:“就你话多,小心师父听到再揍你。”段西柳立即闭嘴,一脸苦笑。
苏南杏的事暂时告一段落,萧汉面上显出一丝狠厉之色,转头对孙仁昭道:“沈君明入了魔道,在野鸦林本派与魔教大战之时突然现身攻击本掌门,如果不是在下反应稍快已中了他毒手。”
满屋子人都显出疑惑之色,马仁飞怒道:“胡说,沈师侄被掳数年不假,苏南杏、谷中鹤与他一样,难道他们两个没入魔教,只有沈师侄入了魔教不成?”
萧汉冷冷道:“桔生淮南则为桔,生于淮北则为枳。本性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这话说得极为难听,孙仁昭厉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君明入了魔教?难道与你为敌的都是魔教不成?”
萧汉看他们脸色便明白沈君明出山之事他们还不知道,这才显得如此气愤。再有便是苏南杏、谷中鹤、沈君明三人同时失踪,如今全部找回,苏谷二人成功洗白,沈君明自然也是受害者,肯定不会投靠魔教。
萧汉如此说话峨眉派自然不信服,因此孙仁昭才显得如此愤怒。萧汉翻起白眼对孙仁昭道:“沈君明袭击本掌门之事本派弟子与天山派谷师兄等都可作证,众目睽睽之下岂会有假?就算他刻意与我为敌,为何会在我与魔教大战时出手?当着众人之面诱拐我大师姐,可谓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此言一出,金仁泽厉声叫道:“萧汉,你如此说话,难道真不把我峨眉派放在眼里?君明与苏姑娘情投意合,如果没有被掳之事早已结成鸳侣,怎会如你所说这般不堪?”
叶天寒厉声道:“谁说要与你峨眉派结亲?如果没有沈君明诱骗我家杏儿在先,怎会有被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