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一溜烟地朝厨房的方向溜去。
慕庸眼前的蛋糕动也没动,倒是端起饮料喝了好几口,润了润喉,才鼓起勇气问:“我可以大胆假设,这一场被撞与被掳,是你自导自演的第十—次离家出走吗?”
“我看起来那么没创意吗?”展御之专注地享用蛋糕,漫不经心地回着。
“可是,我看你跟她们好像很熟。”
“相处了快一个月,能不熟吗?”他痛快地吞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拿起餐巾纸擦嘴,“何况,她们现在可是我的老板,我得要努力地工作才能住在这里,要是不工作就会被人赶出去。”
“你可以回去啊。”虽说他不清楚主子和这家店的老板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啊……不对,公司很需要他,他得要立即回去才对。
“不行。”看慕庸似乎对蛋糕很没兴趣,魔掌很自然地伸到他的面前,偷偷地把蛋糕捞进嘴里。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把我想要的女人弄上手。”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嗄?你该不会是忘了你有一门亲事吧。”
“忘了。”展御之轻松解决蛋糕,满足地笑着。“反正我老爸只是要我结婚生子嘛,既然这样,只要我有对象不就好了?”
“可是,对方的出身……”
“我不认为联纵有必要为了利益而进行联姻。”他戏谑地笑着。“要是没得到我要的女人,我就不结婚了。”
“那么,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他截断慕庸的话。
“可是业务已经囤积了快一个月了。”
“有你在啊。”
慕庸深吸口气。“难道你就不怕我从中耍手段,把公司的资产全都转出?”他要是卑鄙一点,真的会这么做的。
“转啊。”他支手托腮,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慕庸无力地垂下肩。“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展御之懒懒地环视四周,对上数十只仰慕的眼,柔柔地勾出笑意,努力放送魅力,巩固客源。
“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老总裁……”慕庸语带保留地打住话题,打算威胁他。
“去啊,我还怕你不去呢,我正缺个传令兵。”他转回视线,笑得—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慕庸彻底地落败。
他真的是没辙了。
他这个主子随心所欲得很过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达目的他是不会放手的。
看来,他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你怎么又来了?”一见进门的人是慕庸,展御之脸上的笑容很不客气地收了起来,转身懒得理他。
“有一大堆文件等你批阅啊。”他提了两只大大的公事包,里头装了累积十天份的紧急公文。
“我昨天不是才签了一堆?”展御之没好气地踅回吧台。
“昨天只是批了一部分,事实上,在你办公室里的文件还堆出了一座小山,我今天拿过来的不过是一丁点的小山巅。”
“我警告你,不要妨碍我。”
“我妨碍你了吗?”不过是拿文件给他签,哪里碍着他了?
“你影响到我的业绩了,所以我不足的业绩势必要由你帮我消化。”外场依旧人满为患,但是他算过了,就算每天高朋满座,依照她们单点的套餐,再加上结算日已近,想要达到目标业绩实在是有些困难。
不过眼前有个傻瓜想要当待宰羔羊,他可是一点都不会客气的。
“你当服务生还有业绩压力?”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来了两三次,慕庸逐渐摸透这家店的底细。瞧,站在柜枱边长得眉目清丽的就是当家大姐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