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會鬧大了。」
車子駛入下一個街區,沈聿這才沉聲道:
「是的,想不鬧大都不行,那些人圍繞著的一個保姆大媽,她在等警方來,不過在這期間,她的僱主,也就是一個孕婦死亡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小區。」
顧言微微凝眉:「有沒有說怎麼死的?」
這件事太過於悲慘,沈聿也沒了往日的散漫,語氣認真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殺的,只知道應該是昨天晚上死的,保姆說今天早上一來,就發現孕婦躺在床上已經死了,好像是被人掐死的。」
顧言緊著問:「那她丈夫呢?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嗎?」
沈聿深吸了一口氣,道:
「保姆說孕婦的丈夫昨天坐飛機出差了,不在家,現在得知消息後,正在坐飛機趕回來。」
顧言後背緊貼在座椅上,身體坐得筆直,她一手環在胸前,一手撐著下頜,目視前方,面色嚴肅,不知在想著什麼。
片刻後,她道:「現在知道的線索太少了,關乎嫌疑人有無數種可能,」
但不論是誰,此人都絕對是一個殘忍至極,沒有人性之人。
一個懷孕的孕婦都不放過。
二人剛回到工作室,顧言就接到了陸原的電話:
「喂,顧言,出事了!現在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命案,並且有人通過媒體曝光了這件事,現在需要儘快破解案子,你準備一下,馬上做犯罪側寫。」
第32章 犯罪側寫
顧言靜默了瞬,道:「是不是一個孕婦被殺的案子?」
「你那麼快就知道了!?」陸原震驚。
顧言略有幾分沉重的嗯了一聲:「來的路上湊巧遇到了這件事。」
陸原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先把資料給你發過去,這馬上過去找你。」
掛斷電話後,顧言很快收到了他在現場進行拍攝後發來的照片,以及案子的相關資料。
他們的動作很迅速,很快也將這件事情的始末調查清楚。
案子發現時間是8月4日,晴,夏季溫度高達三十度。
在某小區發生了一慘案,死者年紀28歲,是一名孕婦。
她是被人掐住頸項窒息而死,法醫根據當時溫度等屍體程度做出判斷,死亡時間應該在8月3日晚上20點--24點期間。
死者被掐死,但孕婦生前遭遇了性-侵,不過死者身上沒有留下j液,指甲里也沒有其他人的皮膚組織。
因為丈夫下午五點去機場趕飛機,不在家,保姆也在下班後離開,所以初步判斷,是有人在晚上這個期間進入了房子,並且對孕婦施行侵害。
顧言將目前已知的資料和房子裡的照片都列印了出來,對沈聿迅速道:
「將白板降下來,照片都貼在上面。」
工作間內,落地窗外是林立的高樓,陽光從陰沉的雲層中滲出來,一縷一縷的投射在偌大的白板上。
顧言坐在輪椅上,處於正中間的位置,看著沈聿將列印出來的照片一張張貼在上面。
「情況怎麼樣?事發當時她丈夫具體在哪裡?不是我瞎猜,像這種事情很多時候最先懷疑的就是身邊人。」沈聿貼完照片後,站在一旁凝眉審視道。
顧言看著照片凝著眉,認真的回應他的問題:
「在沒有拿到證據之前,我們不能隨意的做出揣測,否則會在主觀上影響我們對案子事實的判斷。」
內心如果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就相當於有了偏見,會將什麼強加在這個人身上,這會影響真相,所以在犯罪側寫中是禁忌。
這話一出,沈聿卻指著自己剛貼好的幾張房間照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