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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你怕是疯了吧。”陈金桥破口大骂,眼睛都不敢睁开,他没有想到这莫辰说做就做,竟然真的从这三楼跳了下来。
莫辰一手将陈金桥托住,呼地一声,如同一阵风一般向远处飘去。街道上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莫辰两人的踪迹,不过莫辰并没有带着陈金桥飞多远,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停落下来。
陈金桥此时心脏都快要噗出来,从三楼跳下来,这下半辈子怕是完蛋了。他一落地,双脚都有点软了,颤巍巍地连走路都不知怎么走了。
当这个老家伙睁开双眼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容,慌忙去摸他的双脚。发觉双脚并没有什么痛楚,不由松了一口气,惊愕自己从三楼上跳下来还没有事,真是奇迹呀。
“呼……真他妈的刺激呀,能不能再去跳一次。”陈金桥有点奋兴地叫道。
莫辰:“……”
他们落下的小巷极为闭塞,十分冷清。
这时候,只听有一个圆润的声间喊道:“这不是陈金桥吗?今天来翻本的不成?”
陈金桥向那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长得十分干瘦的人咧着满口金牙。他知道这人名叫金大皮,在东北做过皮料生意,有点资本,也是一个赌徒。
这小巷中有家叫“一本万利”的赌坊,就是金大皮的女婿开的。当年开这赌坊之时,金大皮也是支持了不少的钱,因而他的女婿对他格外照顾。只要他岳父大人来赌,都会让他赢点回去。不是这金大皮运气如此,而是因为这“一本万利”是他女婿开的,这赌坊中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暗术,让人防不胜防,所以赌的人都是十赌九输,最后赢的也只有这金大皮。
这金大皮虽然知道其中原因,但因为早年也是被坑了不少,现在逢赌必赢,遇人就说大话,特别是那些像陈金桥一样逢赌必输的人。这陈金桥也没少跟金大皮单独开赌,可每次都输得精光,两人也视对方为赌中死敌。
今日金大皮看到这陈金桥,不由又向他挑衅,又想从陈金桥的身上榨点油水出来。
陈金桥看到这金大皮,眼中也是一红,这些年来没少和他赌。先前也以为金大皮在赌具上做了手脚,可是换了赌具,还是为他赢,几次较劲都是自己输得精光。
他可输得不服气,以他的赌术,他不信就赢不得这金大皮。于是,他借了高利贷,结果借来的钱也都投了进去,一去付之东流不复返。即使每回都输了,可他面对金大皮就是不服气,总想赢他一回。
陈金桥听金大皮这么说,心中立马就积了一股闷气。你他妈的,金大皮你牛气个逼呀,不就是你女儿嫁得好一点,瞧你女儿长成那样,有我家雪怡一半漂亮吗,等我家雪怡以后嫁了一个大富豪,看那时老子不神气死你。
“怎么?没有胆量吗?你陈金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了。哈哈,看来你陈金桥的胆子也越来越小了,还是回家去抱老婆吧,哦,对了,你老婆早就不在了,哈哈……”金大皮哈哈大笑,嘴中的金牙金光闪闪,像是在炫耀他的富有。
“你……”陈金桥气得咬牙切齿,狠不得敲下他几颗金牙下来。他暗地里用脚趾探了探鞋底,觉得那最后一百块钱还在,一百块钱可是他留着准备给女儿买生日礼物的,看来今天又得拿出来了。
哼,该死的金大皮,老子就不信今天我还赢不了你。
陈金桥把鞋一脱,伸手拿出那臭气熏天的一百块钱。那味道,莫辰差点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我的老娘呀,这他妈的真是要人命呀,这还是脚吗?甚至就是他妈的咸猪脚呀。这老东西刚才还说没有钱,没有想到竟然又从鞋底捞出一百块,真他妈的够绝呀,佩服呀。
“老子今天就跟你赌了。”陈金桥将那臭烘烘的百元大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