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争!”
停苏青这么说,韩翎只得讪讪的低下头,小声嘀咕:“您只要在我母后面前,多替我说几句好话,不就成了吗?”
苏青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我只能保证,尽量不说你的不是。”
纵然这样,韩翎也十分高兴,他激动的说:“那我就不像二哥那们,因为苏道长您不满。从而被夺去太子之位了!”
苏青回头看着他淡淡的说:“我并未对你二哥表示多不满,还有,待你真当上太子,再想被废除之事更合理。”
韩翎有些不甘的张了张口,却也无可辩驳,必竟,他现在能不能当上太子,都是难事!
不过,若不是二哥一直明里暗里给他绊子,想必。太子之位也有可能落到自已头上的吧。
大哥已战死沙场。老五也早早夭折,三哥根本无事政事,如今,也前往军中领兵。也只有自已最有资格接任太子一位。
如今。他还一心只想着太子之位。却未想到若是韩进再醒不过来,那么太子便是一国之君。
很显然,韩翎除却刚愎自用。还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他根本无法担起一国之责!
想必韩进夫妇也明白这点,所以,根本就未打算将他培育成诸君。
再次塌入天国寺之后,苏青惊讶的发现,这里跟上次盛世来时差不多,依然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唯一不同的是,进出皆是达官贵人,少了很多平民百姓,想想也是,连年争战之下,百姓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还有余钱捐给寺里?
但若来大寺院,不给菩萨上柱香,又委实不敬,是以,很少有人再来天国寺了。
倒是那些达官贵人因有亲人在战场拼杀,或者在外做官,所以来的比太平年间更勤,多在菩萨前面上柱香,心里也有个寄托。
“这里人比正平街还多!”韩翎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不由感叹道,可能是他们未入主殿之故,在寺内转半天,竟然没有知客寺上前接侍。
当苏青两人行至天国寺后院时,正好碰见正好从其中一间院子出来的韩羽。
韩羽看到两人明显一愣,然后,才神色有些慌张的上前欲给苏青行礼,结果被她拦下说:“我们是微服出来的,你不必多礼!”
韩羽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有些紧张的说:“苏道长,您今日怎么会来这里?”完全对一边韩翎视其不见。
苏青正欲开口,只听韩翎得意的说:“今日是苏道长指明让我陪她一起出宫走走的,二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真巧啊!”
韩羽目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怒气,他像是没听到韩翎的话一般,继续对苏青说:“没想到苏道长倒有些雅兴。这天国寺,我曾来到几回,对寺内境致也有所了解,不如——”
不待他说完,韩翎十分生气的说:“二哥,你不是一直很忙吗?父王重病在床,一连几天你都没空进宫看一眼,今日怎么会这般空闲?”
他刚刚见苏青对韩羽非但没有他以为的成见,而且,态度还相当和蔼,心里立刻警惕起来,万一苏道长她现在对二哥改观了呢?
所以,一听到韩羽准备抢他的差事时,就有些着急,马上出言堵住他的话。
被他这么一噎,韩羽虽然心里恨他恨的痒痒的,脸上依然笑的十分温和:“苏道长,真是对不住,这些天我确实有些忙,所以,这些天以来未能进宫去拜见您,请见惊!”
然后,他侧眼扫了下韩翎说:“我这个弟弟虽性子鲁莽,不过,对于洛阳城的玩乐之处,所知不少,由他陪您散心,保证你不会闷!请容我行一步!”
“你且去忙吧,我们就在这里随意逛逛!”苏青微笑着冲他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冷,她见韩羽两次,均未曾听他提及到其父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