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时,楼梯传来声音,看来庄青夏上来了。
我与段焰没有回头,我立即走向衣橱,拉了开来,“啧啧啧!真狠心,把我的衣服全扔了吗?这些衣服真是低俗,领口太高,裙尾设计真差劲……”
“你在做什么?”庄青夏声音刚传来,我手中的衣服便往外一扔,准确无误,当头罩住庄青夏的头颅。
“啊……”庄青夏失声叫了,放开段义,扯下衣服。一看是她的裙子,她立即红了双眼,怒吼:“表子,别太过份!”
话音未落,气势汹汹朝我冲来。举手,就想掴我一掌,我不动,任其她的手掌落下。
下一秒,段焰闪电般的速度扼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逼着字“找死,你敢动她?你说谁是表子?”
狠狠一甩,庄青夏跌撞在地,登时披头散发,像个疯妇。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被遗弃的女人,不可置信叫道:“焰,你打我?”
“妈咪……”三岁的段义,见庄青夏倒下,就奔至段焰腿前,粉拳打着段焰的小腿,哭叫:“坏爹地,打妈咪!”
段焰提小鸡似的将段义提至一旁,眼神一瞪,吓得段义哇的一声大哭。扑入庄青夏怀里,哭泣:“妈咪,爹地好凶!”
庄青夏泪水说流便流,她伸手将段义抱入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安慰:“段义不哭,爹地有了阿姨不要我们了,我们不哭啊。”
段焰不为所动,转身瞪着地上的庄青夏,阴森脸色是我从不曾见过,他目光凌厉,如地狱的修罗,一字一句说:“再敢动萱半根毫毛,你就给我带着人滚出去。”
庄青夏身子一震,难以接受:“焰,你怎么可以如此快变心?说变就变?”
“我的心从来没变,若不是看在段义的面子上,我岂会收留你?”我们的目的,就是逼庄青夏生气,那么她迟早有一天会去向庄云海告状,这样我们才可以搜集她的罪证,但同时危险也近一分。
“焰,你怎么这么糊涂,她是撞伤柔妈的罪魁祸首啊,柔妈还没有醒来,你就这么对待我们母子,柔妈醒来你有脸见她吗?”她的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找到致命伤。
段焰目光一凛,紧盯她装作委屈的脸孔,故意说:“你不提我妈倒是忘记了,那天我妈出事,wa斯管道不知谁破坏了?”
庄青夏脸色一白,嘴唇微抖,结巴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焰扬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陈述而已啊,你这么紧张又是因为什么?”
见庄青夏哑口无言,段焰又欲擒故纵说:“萱会自行到我妈身前请罪,你还没有资格来教我怎么做!”
转身,走至梳妆台,瞪着上面的护肤品、化妆品,他道:“今晚我与萱睡客房,明天我醒来之前,不想再见这些肮脏的东西,明白?”
未等庄青夏回话,段焰脸色一变,向我走来,百般温柔,说“达令,没有衣服,今晚你可要果睡了,那更棒了,省得我脱了一件又一件……”
我不禁惊叹,我与段焰性格都有类似的地方,很恶劣耶。即使被我们戏弄的对象是我同胞所出的妹妹,可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同情,更谈不上亲情。我的本质,是不是冷血?自私?
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狡黠的、爱敢敢恨、小自私、恶劣的。
“我们应该生几个小孩呢?你以前说十二个?”
立即,我换上一张逢场作戏的妩媚脸孔,主动勾上段焰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语,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令庄青夏听得相当清楚。
段焰的笑脸似真似假,说:“十二个?到时你应付得来吗?而且,继承产业只能一个,到时选继承人不是一个头两个大?再者也许为争产业弄得兄弟相残可不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