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嬉笑着说话,手底却步步紧逼,招招狠辣,毫不留情,三两下逼得小蛮仓惶退后,狼狈退出一念堂。
果然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奴才,听这元宝说话怎么跟百里九一个腔调,如此没有正形?诺雅晃晃头,眼前金星逐渐散去,见秦宠儿的脸已经气愤得扭曲变形。
“九爷!你怎么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于她?这贱人故意投毒想害您,难道不应该教训吗?”
秦宠儿原本不敢求情,后来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就有些恼羞成怒。
“不该!”百里九一句话就将秦宠儿的话噎了回去:”爷的女人也是这些仗势欺人的猫猫狗狗胆敢教训的?”
“阿九!你可知道她昨日投毒之亊?”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三番两次蓄意谋害你,多亏你醉酒呕吐,否则现在可能就已经死在了这个毒妇的手里。”
百里九一个打横,就将林诺雅抱在了怀里,望着怀里的人低眉宠溺一笑:“我自然知道。”
诺雅不由一愣。
“你既然知道,还这样维护她,打算养虎为患吗?”老夫人指着诺雅怒不可遏。
“我自己的女人自己会管教,容不得别人欺负。”
百里九不再理会众人,径直抱着林诺雅,踢开屋门,进了房间,头也不回。
“元宝,送客!”
“混帐!”老夫人气怒交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为了一个下贱女人,你难道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疯了!疯了!果真是疯了!”老夫人指着门口,气得口不择言:“逆子!你这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了!”
屋子里百里九夸张地打了一个呵欠,只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淡定!”
原本冷眼旁观的安若兮见老夫人盛怒,赶紧好言相劝,将她连搀带扶地哄出了院子。
秦宠儿担心自己丫头安危,也迫不及待地相跟着离开,去查看小蛮伤势。
“你不是说今晚约了朋友吃酒,要晚些才能回来吗?”
林诺雅靠在床上,与百里九四目相对,有些尴尬,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百里九今日依旧是一身大红锦服,墨发随意束起,松松散散,美得有些妖孽,妖得有些虚幻。
尤其是刚才,他菱唇轻启,不咸不淡地吐出那句话“我自己的女人自己会管教,容不得别人欺负。”的那一刻,林诺雅觉得他顺眼极了。
他微微翘唇,风流不羁的桃花眼顽皮地眨了眨:“我眼皮子一直在跳,掐指一算,你在家有难,所以就踏着风火轮急匆匆地回来了。”
林诺雅眉眼间隐约有了笑意:“那你适才为什么不为我证明清白,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的宵夜里面被人下毒,你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百里九反问。
林诺雅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九爷,我们以前认识吗?”
百里九摇头。
“既然不熟,我又为什么信任你?”林诺雅一句反问又重新占据了主动权。
百里九哑然,随即“呵呵”一笑,向着诺雅靠近一点:“娘子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再熟悉一点,是吗?”
诺雅忍不住向着床里面瑟缩了一下,心也猛然提起,讪讪地摆手笑:“不必了,不必了,已经很熟了,熟透了。”
百里九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腰带,笑得别有深意:“熟透了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吃了?”
林诺雅的心就“噌”地提到了嗓子眼,指指外面的日头,磕磕巴巴地道:“九爷,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百里九笑得一脸风骚,好像一只发情的猫:“天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