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另外几个老者诧异的看向金元中,心说,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人还拿不下对方一个人?这也有点太自卑了吧。
金元中看了看众人,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后叹气道:“各位,我血族圣地于宏图大世成立已有两千载至久了,何曾出现过此等状况,不是老朽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你们想想,天下间便是各大皇族倾尽全力也不敢妄言对我血族如何如何,此人为何对血族如此记恨?”
众人一想也是,各大皇族之间表面安泰平和,实际暗中勾心斗脚,都想将对方除去,但也没有轻举妄动过,今天就来了一个神秘人就把血族闹的鸡飞狗跳,明显背后有极深的含义,或深仇、或大恨,不排除其二也。
“所以,此人是抱着一定目的前来的,而天下间又有谁敢如此大胆?老朽除去一人,不作他想……”
“谁?”众人一惊。
金元中眨了眨眼,欲言又止道:“众位可记得两年前地上天……”
就这一句话,勾起了众人无限的回忆,当金元中把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众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异口同声道:“金圣尊怀疑是他?”
金元中并未答话,而是说道:“各位还记得前不久地上天传出一则消息,一个神秘人从钧天石后突然出现,没有任何理由杀了我等五大皇族的武者,此后一句话都没留下来便销声匿迹了。”
连如山一听,不信道:“金圣尊,话可不能乱说,天下传闻那人是从宏图内围而来,并非什么风……,其实这话说出去又有谁信,当年他身负重伤,逃进了钧天石后,我等谁不知道那天石之后神火之霸道,想当初,任圣尊不信邪,只身闯入,只过数丈,便被大火焚烧至死,其修为在化识五重,与那人并无太大差别,任圣尊尚且如此,想那人也好不到哪去,如此说法简直太过极端了。”
金元中看了看连如山,不满道:“连圣尊不信便罢,但以老朽之见,还是小心一点好,若真是他,血族此次恐怕要大伤元气了。”
“哈哈,金圣尊未免太过长他人志气了。”这时,另一个老者笑出声来,金元中看了看那人,脸上闪过厌恶的痕迹:“鲁文佩,我知你心高气傲,但万事须谨慎,那人的修为你是知道了,时隔两年,会有多大变化,没人可以估算的出,别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鲁文佩的实力跟金元中的修为不相上下,平常颇不对付,从此刻二人互相排挤和针锋相对便能看的出来,对于金元中的担心,鲁文佩半点没放在心上,反而眼神还涌现出缕缕轻蔑的味道。
勾了勾嘴角,鲁文佩不屑道:“金元中,我看你是小心过份了,区区一人能翻起多大风浪,山下弟子修为不及,死有余辜,谁让他们不勤加修炼来着,哼,要是让本圣尊遇到此人,定要叫他尝尝我“百手殊血剑”的厉害。”
“狂妄。”金元中撇了撇嘴不再跟鲁文中争辩了,他知道自己争辩也没用,这个老家伙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说什么作什么都恨不得把自己压下一头。
连如山连忙让来劝解,说些大敌当前别伤了和气让人笑话的话,众老也是怀揣心思,其实二人针锋由来已久,大抵上是为了日前梅尚友提过的第三位副族长的位置去的。
跟万岳天宫一样,血族最近两年也是疯狂的拓增着势力范围,大大小小山岭、高峰,无数的地盘他们都插上了一脚,隐隐有着与天下争锋的迹象,地盘大了就需要更多的人来管理,而族长的位置就需要再增添一到两位,按照对族中的贡献,自然从长老堂里挑选最为合适,于是实力最强、能力最大的金元中和鲁文佩便成了竞争者。
两人都看不对眼,争辩了两句便扭头再不多话,金元中很干脆的御起身形向着血吟洞的方向飞去,连如山在后紧随,随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