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要在这个过程中找到快乐、充实和满足,找寻到作为一个人的意义,而并不在乎那最后的结果。人在拥有生命的过程中不断接受这样那样的考验、挫折和打击,能够一路走过来,本身就是一道壮美的风景,即使有被岁月的风霜侵蚀过的痕迹或被损折枝,然而,毕竟还活着,还有继续前进的原始资本。人,最后的终结都一样,那是最深刻的平等。
对“活着”看得纯粹、简单,并不代表消极地逃避活着时所要承受的生命之重,忽略生命拼搏、奋进的特质。活着,也可以很精彩,很出色,它们是活着的不同存在方式:平凡或者不凡。归根结底:一样都是活着,这亦是一种深刻的平等。
社会上轻视生命的人并不少,死去倒象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尽管死需要勇气,然而更需要勇气的是活着。当一个生命结束以后,悲欢苦乐再也无法感受,世间的一切从此再也不能侵扰他,算是解脱了,轻视生命的人多半就是为了寻求这种解脱和逃避 ,因为他们不能承受造物主托付给他们的重量。
活着,就背起了一个尘世,这世界了的风、霜、雨、雪,都得承受。活着,无须徒劳的思索那无法预知的终结,有勇气活着的人,必也能坦然的面对死亡。
活着,是一个生命来到这世界上之前,向生命本身许下的一个最初的承诺,它很简单,很纯粹,不用刻意夸大或缩小,它只是一种生命状态,让人类都轻松而且自由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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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祥子》心得
我在读〈骆驼祥子〉的过程中一直心怀着深深的抑郁:祥子,一个原本追求向上生活的小伙子逐渐堕落成一个无赖,一个可怜虫,一个个人主义的末路鬼!他不只是一个人,他是那个社会,那个年代中一群人的代表,他触痛我的神经,让我触摸到那个年代的悲哀和荒唐。
最初的祥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材高大威猛,精神积极,对人生与前途满怀憧憬。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吃苦耐劳,执着而倔强。祥子是拉车的。当时北京的车夫有两种:一种拉包车,指自己没有车,租别人的车来拉。通常这样的车夫很辛苦,要早早地出车,从清晨转到午后两三点,才有可能拉出“车份儿”和一天的嚼谷。还有一种就是自己有车,去拉零散的客人或拉包月,这样的车夫不必为“车份儿”着急,也不用在大清早时就出车,有车就象有一种资本,心里踏踏实实的。祥子属于前者,但他一直都有一个强烈地梦想:攒够钱买上一辆车。祥子不愿当弱者,他极力向上奋斗。即使是拉车,也要保持相当的尊严,他老想着有一辆车,能使他自由,独立,就象自己手脚的那么一辆车。“可是,要拥有自己的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年、两年,至少得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能挣出那辆车,从风雨里的咬牙,从饭里的自苦,才能赚出那辆车,一辆车是人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象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老舍如是写。是的,祥子没有任何恶习,每天就是拼命的拉车,从早到晚,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象被人家抽着转的陀螺,每月块儿八角的省,整整三年,凑足了一百元钱!
我能感受到那一百元钱的份量,它由一颗坚定执着的心伴随血汗凝结而成。一个普通的下层劳动者,除了出卖自己的血汗,还能从哪里觅得生存的依托?
祥子终于遂了夙愿,买上了自己的车。祥子的拉车是很有讲究的。拉车时不多说闲话,只是拼命拉车,他脚长步大,腰里非常稳,跑起来没有多少声响,步步都有些伸缩,车把不动,使坐车的人觉得舒服、安全。他是尽力快跑的,仿佛跑得不快就对不住他那健壮的身躯。买上车后他跑得更快了,微微轻响的皮轮象阵利飕的小风似的催着他跑,飞快而平稳,到达目的地后他的衣裤都拧得出水来,哗哗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