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各地屡屡上演过。
康利战术研究团只要再派几个伶牙俐齿的人,煸风点下火。
饥民们的情绪会高涨得像满得直外冒火药的火药桶一样。
恰时,康利战术研究团押解涉嫌的涟溪州贵族世家人员光天化日从大街上过路。
下面的事情,显然是不用多费口舌的!
最妙的是,康利战术研究团可以理直气壮对太子泰风说,我们已经全力以赴保护了,谁知涟溪州民情激昂,叹!惨重教训!下次,保证全派人力!
涟溪州权贵们不识相反话,康利战术研究团是不在乎多接受几次惨重教训的!
反正,若你堂堂帝国终身元老的亲属不是谋害天子的幕后指使者,为什么不敢去帝国州衙接受询问调查呢?
“杜尧,一切按你说的办!先找出一个最顽固的世家来,杀只鸡给猴看看!价码嘛,你瞧着办!”横行沉思了一下说:“通知任侠中校,将赏钱发给所有参战官兵,每日准一半人出营至城中,与民同庆!还有,让官兵们不妨多谈谈太子的恩德、自己的勇敢无畏及土猪盗匪团的残暴凶悍!”
听着,杜尧不住点头。
横行考虑得更为周到。
论内幕实情,没有谁比本地驻军参战官兵更清楚更有资格去谈。战斗中伤亡惨重的他们,对千里赶来赈灾的太子泰风是感因戴德;对指挥他们获得胜利的康利战术研究团是敬畏有加;唯有对,平日里盘剥欺榨他们的涟溪州权贵们,有着刻骨仇恨。
相当多的驻军官兵参加了太子泰风州衙的警卫工作,对有关谋害之事,多半有所见闻,他们一散入到全城百姓中去,风暴势必不可遏制产生。
要知道,之所以狼牙口之战中,帝国官兵伤亡惨重却拼死力战不止,正因为土猪盗匪团即将肆虐的地方,有着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儿。
一旦知道,土猪盗匪团是涟溪州权贵们勾结而来的,帝国官兵们不愤怒攻打权贵们住宅,已经是异事了。
会不会事情闹得太大,难以收拾?
转而一想,杜尧心安了。
有星晨骑三团在,涟溪州内,会闹出多大事来?
何况太子是民心所属的对象,事情闹开了,反有助于太子的光辉形象!
“横团长,我去了!”杜尧说。
“杜学子,且慢!有件事,我告诉你一声!”横行平静说:“我可能不会和你们一起去南阳!”
“哦?好!”杜尧点点头。
聪明人是不用多说废话。
横行缓缓走到了树阴下,四周望了一下后说:“河洪,好了,全听见了吧?太子怜悯之心动了,你们四海卫玩过头了!”
伪装成树的一部分的河洪听了某人倒打一耙的话,无法控制情绪,气得全身发抖,将身形显露出来。
不管狼牙口之战胜利有多辉煌,不管四海卫在战斗中起了多大作用,对四海卫两位大组长河洪、河浪来说,只是将失职转为失察,让人攻评的把柄仍在。
除非能顺藤摸瓜,将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挖出来,那事情倒是可以任河洪、河浪两人来编造。
四海卫内部是有相当严格的考评机制,像放长线钓大鱼或涟溪州世家是谋害太子的主使之类的瞎话,最好省些力气。
故而,太子泰风为了救灾,横行为了承诺,需要一把锋利的刀时。
河洪、河浪责无旁贷挺身而出了。
身为专业人氏,追查幕后主使者,四海卫倒是人尽其能。
只是,由于处身局中关系,河洪、河浪主动跳进了太子和横行算计中去了。
一个精心准备得相当完美的阴谋,会有多少线索可供查询?
能对付太子的人物,又岂是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