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站在灵堂内,却感觉站在了冰窟里。
“跪!”
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只是许知南他们跪在屋外,而鸦透则是跪在了屋内。
大师沿着棺材转了三圈,走到棺材和灵堂的正中间,将手横到嘴边,对着中指用力咬了一口。
血珠渗了出来,他立即用右手中指在符纸上画着什么,写完之后立即贴在了棺材上。
“啪!”
这一声在黑夜里格外清脆。
大师就维持着原来那样的姿势,闭着眼,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在周围的冷风中格外古怪。
阴寒笼罩,鸦透的心跳如剧烈的鼓点一样,差点要跳出胸腔。
过了多久他不知道,没有穿厚裤子的腿直接跪在地上,身体格外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终于,大师睁开眼,看着已经烧毁了的符纸,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抬棺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