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了然,问简点了点头,抬眼瞄了一眼倚在一旁的某人,朝对方挤了挤眼,便走了出去。
而隽夜在看到问简朝他挤眉弄眼的之后便跟着走了出去。
“把这个喝了。”问简引着隽夜走到了厨房,端起桌上的一碗浓稠的药汁递给了他。
挑眉看着手里深褐色的药汁,隽夜看了问简一眼,勾了勾唇,“女人,我看起来是那么弱的人么。”
和王元丰喝的药差不多,这碗也是补药。
只不过是调养生息用的。
“趁我爱心泛滥难得关心队友,”问简同样挑高了如月的眉眼,“你就不要大意地喝下去吧。”
她在煮药的时候顺便也帮他准备了一份。
以血气启阵,多少也受损了些,补一补聊胜于无。
如英如玉的眸微微勾起,像是敛了一波春水,清澈而潋滟,说出的话让某人猛地哽了一下,“我很好奇为什么那蛇妖要告诉我的时候你会突然跑上去。”
更奇怪的是,那瞬间他的心情竟然变得很好。
就像是小时候被师父夸奖了一样满足雀跃,甚至,还有点点小小的自傲。
这种愉悦让他觉得很奇怪呢。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这、这种问题没有什么好回答的!”问简面色微微一红,迅速将手里的碗塞到了隽夜手里,飞快地吐出这句话后便闪出了厨房。
点漆如夜的眸清若琉璃,静静地看着那逃之夭夭的身影。
完美的唇线轻轻一扬。
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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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蠃衣姑娘!隽夜小兄弟!”宁采臣面色慌张地跑进了大门,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问简和隽夜的名字,“不好啦不好啦!”
那踉踉跄跄的身影差点被门槛绊倒。
“怎么了?”问简抬眸看向跑进来的宁采臣,疑惑地问道。
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慌张?
“啪!”——一把长剑往前一放,堪堪接住了宁采臣突然栽倒的身体。
“谢天谢地,还好有隽夜你在。”宁采臣站起身,看着脚下那棱角尖利的小石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要是真的摔下去那他的眼睛就完蛋了。
鹅米豆腐,佛祖保佑。
回了个浅笑,某人收回长剑抱在胸前。
收了收惊,宁采臣清了清嗓子,回想起早上出门听到的流言,脑门一阵发颤,声音也拔高了许多,将自己听到的讲了出来,“那个王生被妖怪掏了心肝儿,死在了自己卧房里呢!”
上次他就和王生说了几句话喝了几杯茶聊了几下人生看了一眼画,半夜就差点被妖怪叼走了,要不是有隽夜小兄弟和蠃衣姑娘在,他现在肯定进了妖怪的肚子连骨头都不剩了。
自己昨天下午还跑了趟王府,告诉王兄这个事情却被他赶了出来。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世人总是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所迷惑,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
可叹那王生满腹才华,这般死法确实残忍了些……
思及至此,宁采臣轻轻地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身旁的两人早已不见。
“蠃衣姑娘,你们要去哪里啊!”怎么忽然都消失了好歹说一声让他有个心里准备这样凭空不见很吓人的喂!
王府。
一名道士手拿拂尘,身影灵敏轻捷地朝庭院中央的女子袭去。
长发纷飞,看不清容颜的女子身手迅敏,快得只剩下残影在人们眼前掠过,只可惜她的速度还是比那道士慢了一拍。
就这一拍,她所有的招数都在对方的牵制中。
只有闪躲的份儿,连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