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人啊,将湖州知府常赫给我拿下”
“是”别看这里是湖州府的正堂,当时堂上有一半都是岳肃的护卫,这些人等了吩咐,马上跃出几人,将湖州知府常赫按住。
堂上湖州府的差役见到这一幕,全都傻了,有心上去营救老爷,可擒拿老爷的人,那是闽浙总督,比自家大人高出不知道多少级,这要是上去冲撞,便是造反之罪,谁敢乱动呀。
常赫被岳肃的护卫按住,连忙大声叫道:“大人……下官冤枉呀……还请大人明查……下官怎么可能去害他们两个……”
“哼”岳肃冷哼一声,说道:“他们两个或许不是你派人逼死的,当时他们两个的死,确是与你有直接的关系。”
“大人……下官真的冤呀……下官都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他二人的死……怎么可能和下官有关系……”常赫大声嚷道。听他的声音,仿佛一肚子都是委屈。
“你说你是冤枉的,那本督现在就提醒提醒你。那日徐向志被本督请到总督行辕,当时在堂上,我与他提了一桩案子,听到这件事的人,除了徐向志本人,以及本督的几名心腹手下之外,便只有你了。随后本督派人前往杭州镍司衙门调来卷宗,这件事也只有你们几个知道,徐向志至今还在本督行辕,没有离开,那唯一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的人,也只有你了。你若是老实,就现在把实情说出,把这件事泄漏给谁了,本督或可法外施恩,给你一条活路,要是你仍敢抵赖,心存侥幸,那就休怪本督不给你脸面了……”岳肃冷冷地看向湖州知府。
“大人……此事下官真的没有对他人说过呀……或许这件事情……是镍司的人传出去的……也不是不可能……又或者是大人您的人收了他人的好处……”
“混账,本督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说是镍司衙门的人传出去的,本督现在就告诉你,这绝不可能,从杭州到湖州,快马不停也得两日一夜,本督的人快马抵达杭州之后,又急行赶回,途中所用时间不过三天。我就不信,镍司衙门的人能在一天之内赶到杭州传递消息,难道说他们的身上都长着翅膀不曾?常赫呀常赫,本督第一次遇到还有人敢把脏水扣到本督身上,本督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天在本督身边的人,各个都是忠心耿耿,给他们多少银子,也休想收买他们现在本督再最后问你,你到底招是不招?”岳肃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森严无比。
常赫见岳肃如此凌厉,脑门子上立时渗出汗来,“大人……下官真的没有对外人说起呀……还望大人明鉴……莫要冤枉下官……”
话是这么说,可常赫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既然不招,那休怪本督对你可不客气了本督执掌王命旗牌,节制闽浙,莫说你一个小小的湖州知府,哪怕是浙江的巡抚,本督都敢直接摘掉他的顶上乌纱来人啊,将湖州府押回总督行辕褚波、高翔的尸体,以及家眷一并带回”说完,岳肃站起身来,绕过公案,朝堂外走去。
手下众人纷纷领命,随着他带人离开。
湖州知府被擒拿的消息,立刻传遍整个湖州。在一座大院的花厅之内,正有几个人在讨论此事。
坐在最中央的人,面罩骷髅面具,身穿红黑相间的袍服,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此人便是斩龙帮的帮主。
既然有他在场,下手坐着的人,自然都是斩龙帮的核心成员。其中有叶先生,南宫朔,以及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的堂主。
“诸位,湖州知府被岳肃带回总督行辕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岳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火烧眉毛的时候,他放着张中信的案子不去查,反倒忙活起其他事情,这是什么意思?”面具人语带不解地说道。
别说是他了,他手下这帮人的脸上都露出不解之色,哪怕是满腹心机的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