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权力大一些而已。
男人解除了婚姻,并不会影响再娶,名声也不会变坏。而女人不同,一旦被夫家遗弃,娘家都不再接纳进门。这样的社会伦理观念,形成了女人一旦被休,只剩下死路一条。
但是这一条被蓝玫瑰打破,特别在徽州,有很多女人从事的工作。她们离开了丈夫的家,完全可以独立生活,并不是绝路,让女人们的胆子大起来。徽州军里不多的女人,更是了不得。她们都是领朝廷俸禄的在职军官,地位并不低于任何男人,离开丈夫有什么了不起。
特别像叶晴这样的人,有蓝玫瑰在,恐怕别说没人敢瞧不起,如果离婚了,恐怕立即会有不知道多少人上门提亲。对于家族的发展,未来的权势,名声就不重要了。更何况叶晴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卢家知道,是因为卢沙武和一个山里的富户女人有关系,而导致叶晴解除婚约,卢家都不会原谅卢沙武。当初同意叶晴的条件,同意卢沙武一生只娶叶晴一个,为什么?
既然想这些,卢沙武一阵踌躇,他有些不敢前去,好半天没有动,门外的齐丽并没有走,而是不耐烦的说道:“卢将军,参谋长有军情事务,你不用害怕,有胆量打人,没胆量面对吗?”
这一句话卢沙武受不了了,自己真的害怕吗?被人说中心里,有些恼羞成怒:“齐丽,你好大的胆子,知道对谁说话吗?”说着拉开了房门。
没想到一肚子火的齐丽,还没地方发泄呢,徽州军的特点,也可能是蓝玫瑰、叶晴给惯出的毛病。一个个女参谋的胆子都很大,也有些狂妄,听了卢沙武的话说道:“我只是知道面对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说了又能怎么样?”
这一下卢沙武被彻底激怒,他可以面对叶晴的指责,但并不代表着谁都可以指责他。齐丽忘记了这是军队,只是为叶晴打抱不平,忽略了军规。卢沙武大怒喊到:“来人。”
在外面执勤的士兵立即进来向卢沙武敬礼,卢沙武快气疯了,大喊道:“齐丽身为军人,下属对上司不敬,藐视军纪,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关三天禁闭,任何人说情,同罪论处。”
不管如何变化,卢沙武是淮西军都统制,军令如山。虽然齐丽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可是士兵也不敢违抗军令。徽州军平时很随便,提到军纪是非常严格的。两个士兵立即上来,把齐丽抓住押到了外面。卢沙武被气急了,把对叶晴的火全发在了齐丽的身上,对行刑的士兵喊道:“重重的打,哪个敢徇私枉法,罪当问斩。”
这一句话让士兵吓一跳,他们不知道齐丽怎么惹到了卢沙武,本来看在齐丽是叶总参谋长手下,准备轻一点。被卢沙武的话吓得不敢留情,手中的军棍重重落下。齐丽这些女参谋并没有多少上战场的机会,虽然人人会武功,但充其量是文人,又是女孩子,屁股被军棍狠狠的抽上,当时就发出了一声惨叫。齐丽本来还想充硬,一下就被打得忘了什么是坚强,眼泪流下来,发出惨叫。可是士兵也怕被斩,两个士兵一下比一下重。
这样的军棍刑罚,徽州军已很少用。壮汉士兵也很难挺过二十军棍,四十军棍足可以让一个大汉残废,何况齐丽这样一个姑娘。刚刚打了二十军棍,士兵就吓得前来报告:“报告都统制,齐参谋昏死过去,是否继续行刑。”
卢沙武吃了一惊,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刑罚的可怕之处。当时一怒之下下达了四十军棍的命令,如今一听才想起来,打狗看主人,齐丽是叶晴的手下,最可怕的不是叶晴,参谋部的女参谋是蓝玫瑰的原来侍卫亲兵,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如果真的有个好歹?蓝玫瑰……
卢沙武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剩下的免除,通知军医治伤。”卢沙武看了看这个士兵,觉得这个士兵很机灵,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都统制,小的赵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