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烦躁地踢开她,警告道:“莫坏了爷的好事,赶紧退下。”绿腰再是不愿,也不敢再触他霉头,不甘心地咬一咬唇才退下。
薛二爷几步来到仪门,靠着廊柱等了不过片刻,便看见一顶二人抬的暗绸小轿慢慢摇进来。
两个腰圆膀粗的妈子落了轿子,薛二才笑一笑走近,打发走两个妈子,方一把掀开了帷幕。
便是夜里光线不足,薛二也能一下判断出美人儿叫人弄晕了,他心下一时骚动起来,嘴角噙满笑意,怪道会这般老实,薛二啧啧出声。
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抱起来,借着梁上高挂的灯笼与夜里朦胧的月光,细细打量她一张柔美的小脸,美目瞌得死死,小扇子似的羽睫覆在眼底,一张水润的粉唇微嘟。
这般寒的时节,竟只穿了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玉色套裙,又似是十分的紧绷贴身,女子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段尽数显露出来。
薛二喉结几番滚动,胸前贴着一具温香软绵的身子,身下早已经蓄势待发,他再看一眼昏迷不醒的美人儿,暗道要不就在此处要了她?
最终还是不忍这般轻贱于她,强忍着胀痛飞快地来到寝屋,丫头早已被打发出去,用脚合上房门几步就来到榻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平在榻上,不及再去瞧她,转头就将屋里蜡烛吹熄几支,独留下一盏于榻边。
薛二两下就褪尽自个衣物,独留下一条亵裤包裹着那处的庞大与狰狞,抬手就落下靛蓝色帷幔,光线霎时变得昏暗。
薛二颇有些急不可耐,伸出长指一勾,女子裹身的衣物一件件被剥去,白瓷一般的雪肤毫无遮掩,就这般脆弱无辜的暴露于眼前,薛二不觉惊叹出声,不作片刻犹疑,伸手就按在了上面。
滑腻饱满的触感令他身体一震,忍不住狠狠欺负起来,把玩一阵再忍不住,挺身就要送进,可到了当口却生生止住,望着那白嫩如小馒头似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忍心起来。
薛二挺着身体难耐地坐在一旁,心里不由暗骂一句虚伪!这该碰不该碰的都已经碰了,这时间又来伪作君子,实在叫人不耻!
背过身体自己侍弄几番,均未解了火气,额间渐渐冒出不少汗液,身体未得到纾解,整个人便显得异常亢奋暴躁。烦躁许久,才又邪肆一笑,狠狠心翻身就坐上她软嫩的腰间。
两个时辰后,薛二爷神清气爽地掀开帷幔,用温水随意给她擦拭一番,才重回到榻上搂着美人儿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了,佟姐儿才悠悠转醒。
玉手抚上额头,只觉昏沉的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幕叫她吃了一吓。
微微睁大眼睛,这是一张宽大的拔步式架子床,她睡在架子床上,架子床的四面是半人宽的过道,四面用半人高的围栏连起来,坐落成一间小屋的样式。
过道上可以摆放盆架用品,或是搁置些贵重的物件摆设。床的出口有着三阶脚踏,再往外半步便是厚重的帷幔,那是第一重,第二重在床架上,这时间正被勾挂起来,并未放下。
佟姐儿看清了周边一事一物,一张小脸已经被吓得煞白如纸。
这是哪里?这不是她的床,她怎么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妈妈?”佟姐儿颤着音,低声唤一句,半天未得到回应,她已经周身颤抖起来,怕的泪珠子一颗颗往下砸,“平、平安?呜……如意……这是哪里?到底出了何事?”
半天没听到回应,佟姐儿再不敢出声,卷缩在榻上不敢起来,方才她突然惊觉自己未着寸缕,浑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她卷着锦被坐起来,靠在床头用视死如归的眼神抖着手揭开锦被,只看一眼,她就崩溃地哭出来。
怪不得这样肿痛发烫,原来早已经瘀青发紫面目全非,她就是再未经过人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