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金鑾想把他單獨留下來,所以也跟著眾人的步伐一起往外走,看得司金鑾那個怒啊,暗想:好你個秦懷書,你大腦長蟲啦,朕都盯著你看了,你還往外跑,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啊?
這也是司金鑾另一個感到沮喪的地方。秦懷書總是那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讓他根本搞不清那家夥到底是蠢笨如牛還是大智若愚,因為每次總在他覺得他也許真的把秦懷書估得太高了,其實他也許很簡單時,他又總會冒出一兩句令他感覺不對勁的話來,而那些話往往會令人產生某種歧義,於是他又覺得秦懷書肯定在裝傻。於是如此這般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才會令他越想越惱火。──一個向來掌控一切的人突然之間發覺自己失去了那個能力可想而知有多令人鬱悶了。
其實依秦懷書第一次在大殿上所言,要想找個罪名殺他太容易了,但那又有什麽意思呢?殺人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成就感的,因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殺人這件事對別人來說或許難如登天,對他來說卻只是和睡覺吃飯一樣平常,殺了再多的人別人也只敢在背地裡說說他是暴君而已。
所以他並不想殺了秦懷書,而只是想怎麽降伏這個人,降伏這個二十八年來他頭一次掌控不了的人,他想擁有降伏後的那種成就感,而這種感覺隨著年歲的增長、國家的穩定、大臣對他的敬若神明而變得越來越難以得到了,所以他想他之所以會理秦懷書那個醜八怪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否則他幹嗎巴巴地老是去受他的氣?
就像現在一樣,見秦懷書不理(還是沒瞅見?)他快把他燒成灰的灼熱盯視還在往外移動的身影,他也懶得再同他費什麽唇舌,直接動手,一把抓起秦懷書的衣領,將他給提了回來,如了他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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