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狠心,便将泰山派独食《五岳剑谱》的事说了出来。
他这一说,群雄顿时哄了起来,怪不得这些人剑法出神,原是泰山派独吞了“剑坛十宿”
的心血结晶《五岳剑谱》。
他话音刚止,便有一位跳将出来,大骂道:“好你个老混球,干出这等卑鄙之事,竟还有脸来比理论,小爷跟你拼了!”
这人正是羊牧虎,他也真有自知之朋,知道打不过对方,所以只能拼命,说着话仗剑便想冲过来。
众人都觉得奇怪,羊牧虎刚才已吃了亏,落得鼻青脸肿,这再上去,不是明摆着送死么?
他怎么这么没理智?
秦宝宝却知道他为那张假图想必吃尽了苦头,正愁没地方出气,现在又听说那海底的武功秘笈几十年前就被人得了去,这口恶气又怎能咽下?
东方泰见羊牧虎冲来,不由面容一肃。东方春雨“呛”的一声,亮出剑来。
眼看双方这就要动上手,唐竹“啪!”地一拍桌子,喝道:“看哪个小子敢在我唐门撒野?”
这一下把羊牧虎给喝醒了,怔怔地站在那儿,忖道:“我这是怎么了,冲上去不是送死么?”
这是在唐门内,若是把唐老太爷惹火了,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他连忙退了下去。
秦宝宝暗自忖道:“若是太湖龙主招了他做女婿,那太湖水帮的脸面可就要让他给丢尽了。”
这时唐竹转向东方泰道:“你是说我唐门为得到泰山派的《五岳剑谱》,这才对泰山派下毒的?”
东方泰道:“你不承认?”
唐竹“哈哈”笑道:“在坐各位武林朋友,我唐门盛传百年,经久不衰,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独步天下的暗器和用毒之道。我们可没有必要为了振兴门庭,去盗掠别人的武学精华,丢了祖宗传下来的技艺不学不练,去干那苟且之事。偷学别人的东西,这不是愧对祖先么?”
一席话义正严辞,不容置否。
东方泰被他话中隐含的讥讽之意惹得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喝道:“你虽无掠持剑谱之心,却难免利欲熏心、为虎作伥之嫌!眼下证据确凿,你休想巧言抵赖!”
唐竹长眉一轩,凛然道:“那你要怎样?”
东方泰道,“我泰山派七十余条人命,死于你唐门之毒,这事你难脱干系!要么说出昔日元凶,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唐竹稍一犹豫,迅疾正容道:“阁下好狂的口气!”
东方泰道:“为报血仇,死而无憾!”
秦宝宝站在东方泰身后,见双方争论激烈,各不相让,知道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
刚才见唐竹微一犹豫,其间必有隐情,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
他知道干爹乃一派之尊,出于颜面,又岂能在东方泰严辞厉喝下委曲求全?
想到这儿,他乘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撕掉粘贴在唇上的假胡子,又抬起头将草帽掀起,正与唐竹打了个照面。
唐竹一惊,他认出了秦宝宝,暗道:“他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块儿,难道是被他们劫持?”
再看秦宝宝笑嘻嘻地冲自己挤眉弄眼,一副活泼样儿,知道他没事。
唐竹在这帮人中看见了秦宝宝,虽说心中惊诧不已,脸上却不露声色,知道这个小活宝此时亮相,是让自己忍着点儿。
他当下便硬是耐着性子道:“好吧!我就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他将唐雷叫到近前,附耳说了一句话。
唐雷听后惊诧不已,呆呆地发愣。
众人都觉奇怪,老爷子说了什么话,叫唐雷如此吃惊?
唐竹道:“还不快去!”
唐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