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之前所说,就是叫你在宁王爷面前保住王捕头的命!”
“娘啊——你不是为难向天么?”头开始痛了,原本一心要挖出来的案犯,如今却是要去保护之人,我不会这移形换外大法啊!!!
“你可是先答应了下来的,我可不管啊!”大娘整了整正装,噙着笑。
气苦——
“民妇与小儿参见宁王爷,愿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声音生疏的很。
我抬头望去,爹的大堂偏厅里,端坐着一个人,与斐然一样俊郎的脸孔,浓黑的眉毛似刀刻而成,一双电目中似乎无神,但流转之时稍稍现出智慧,又转瞬既逝归于平淡,告诉我此子与斐然不同,绝不是等闲之人,锦袍披身,发髻别着一块润玉,自有其的威仪之处,叫旁人亲近不得。这等人物最是难缠,案子交到他手里,不懂案件也罢,若真是观察细微之人,这一关决计不是这么好过。娘啊! 你给向天出什么难题!
“易公子便就是斐弟的伺读?”他抬起一双庸懒的眼睛,定格在我的脸上,一丝疑惑闪过他的眸子。
“回王爷,小人正是。”恭敬的回答,他不是赵斐然,容不得我放肆。
“恩,斐弟常说他的伺读,比之别些个王爷的伺读来的好,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人物。”
“王爷过奖,小人惶恐。”
“你也不用小人前、小人后的,既是斐弟在我面前唤你‘向天’,我也就唤你做向天,你意下如何?”
“一切王爷做主。向天谢过。”切~~~谁想人前人后称自己是‘小人’啊!
“易夫人,昨日斐弟在陆府外被伤,承蒙易府照顾,父皇特赐你们黄金百两。”
“谢主龙恩!”大娘盈盈拜下。
哎——此等谈话,无聊之极。心中一阵乏味,还不如在家打牌来的痛快。
“向天——”
“恩,王爷有何吩咐?”我作揖道。
“听闻你与斐弟最近查陆府一案,以少有眉目。而今我奉旨彻查此案,还要请教你一二了。”说着摆手示意,“易夫人,你先退下吧!”
“民妇告退。”大娘低头缓缓走了出去,厅中只剩下他、伺童与我四人。
“向天且你将所查的案情,一一说来。”
“是,王爷。”于是将之前总总能看到的,听到的,句句如实的说了出来,只是不加任何自己的推断。要知赵斐然与我一起办的案,要隐瞒只会更保不住王叔。日后,我定有让他洗脱罪名之法!
“如此,恩,现下斐弟伤了,你是他的伺读,也就别管这陆府一案了,回琅王府好生伺读吧。之前有涉及此案的证物,还有劳向天差人送到本王府中去。”他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杯碟,“好了,本王也倦了,退下吧!”
“向天告退。”躬身退了出来,抬头望着当空的太阳,此简单的案件看来要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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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你了。”我对着躺在卧椅上的人说道,他一脸欣喜的想坐起身来。我真的不懂,同样是王爷,斐然却可以笑的如此没有城府。
“向天,呵呵,你来的正好,我躺在这无趣的很。”我扶住他,企图坐起的身子。
“就你这断腿,还想找何乐子。”
“呵呵,如此劳请向天去把书房的兵书拿来吧。”
“今日吹的什么风?小王爷竟要看兵书了?”我惊讶。
“北边战势吃紧,保不了以后我就要征战沙场,而今还不补足功课,难道日后战死沙场啊?”他一脸正色。我怎么忘了,大辽虎视耽耽立于北方,西夏也是狼子野心,虽说在我心中全都是中华民族不曾分过你我,也就不曾放注意力到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