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9月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安庆600里外的一个无名小山村,村外一座小桥边,一男一女身影在悄悄移动,小桥下是流水叮咚,二泉映月,倒映着野狼和杨欣的身影,一个虎背熊腰,一个婀娜柔姿。
野山鸡和鹧鸪声,声声对唱,深秋月夜,万星点点,杨欣眼睛明亮闪光,像是被水洗过的星星。
野狼来这个山村已有半个月了,天天教杨欣姑娘识字,自己也天天跟杨欣爷爷学习自已从来没有见过的气功功夫。
这个山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完全与世隔绝,不知上海事变,也不知南京大屠杀,一个活生生的世外桃源,不知秦汉,更不知魏晋。杨欣爷爷奶奶本来生活在青海可可西里,以打猎,买药为生,后来杨欣她亲爹亲娘被狼群刁吃,只剩一片片人骨头架子,爷爷上山打死了十几只豺狼,将人骨头和十几只狼埋在一起后,爷爷奶奶就带着芳龄18的孙女杨欣千里转辗离开了那个叫人伤心的地方,来到这里安家度日。
野狼有意试探姑娘:徐州的沛县狗肉特别好吃,以后带你去徐州吃狗肉好吗?杨欣说,我还没有去过大城市,从小在青海长大,也没去过西宁。野狼明白了: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徐州会战”“台儿庄血战”是怎么会事。
野狼现在叫杨大哥,探头看看杨欣,只见杨欣低下头,双手拨弄着胸前的辨梢,辨梢上一对红蝴蝶,在夜间像一朵朵小火苗,将杨大哥的眼睛映红了。
杨欣身材苗条,山泉润育出的肤色洁白如玉,鹅蛋脸十分美丽迷人,长长的睫毛像波浪卷动在充满羞涩情意的眼光上,眼睛像美丽的青海湖闪动着涟漪,宁静的可可西里脂润出的天然仙女,如含苞欲放的桃花,楚楚动人。
野狼化装为猎人,拿着双筒猎枪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了这个神秘的山村,遥望山前十几户人家,突然,一个姑娘在树上喊叫,一头野猪正在咕咕咕地啃着树根,树枝一摇一摇地晃动,野狼一看是一只瘦小的野公猪正在用獠牙啃着树根。如果树干一到下,野猪的獠牙就会让姑娘千疮百孔,撕肉撕皮,野狼一个纵身跃上树干,拿一块毛巾塞在姑娘嘴里,只听“蓬”地一声枪响,子弹旋转着钻进了野猪的脑门心,一股鲜血咕咕喷起一丈高,喷了野狼一身污血,染红了树干。
姑娘吓得大叫,以为是野人,看见野狼又一个纵身跃下树干,拿出勃朗宁手枪伸进野猪嘴里,扣动扳机,子弹又从野猪嘴里的天堂穿过,从眼窝蹦出一个深深的血洞。野狼脱下衣衫揩干脸上的血迹对姑娘说:“跳下来,我抱着你,送你回家。”
姑娘吓得用牙咬着小手指,摇摇头。
野狼说:“行了,我是打猎的,正巧打死了你送我的野猪。”
“打猎的?你认识我爷爷吗?”
“送你去了就认识了,你家在哪里?”
姑娘指指山前最高处的一户茅屋,喊了一声“爷爷”后向野狼扑了下来,野狼接住姑娘抱在怀里,姑娘胸前的红肚兜前的一团柔柔软软的东西,野狼一生第一次才有这种感觉。姑娘落地后迅速躲开了野狼的双手,野狼看清了这个姑娘是那么样的清纯和明亮,姑娘一个深深鞠躬:“感谢救命恩人。”
野狼将野猪扛在肩上,一手拉过姑娘手走出了山谷,过了小桥,走进一家茅屋大院,姑娘向前边跑边喊:“爷爷奶奶,救命恩人送我回家啦,快来接过野猪。”
一个瘦小精干的小山羊胡出门来,野狼叫了声“爷爷”后用肩一顶,把野猪抛在屋檐下,在爷爷奶奶一口一声恩人长恩人短的感谢下,野狼忽然有一种圣神的感觉,一种一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奶奶和杨欣忙着为野狼打热水、换衣服、倒茶、端菜、盛饭、倒酒。
野狼脱掉衣服洗身子时露出三块伤疤,杨欣询问的眼光盯着野狼,野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