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灌得心中狂野起来,一口干掉杯中甜酒,偷偷从怀里掏出先前专家妹妹给我的自白剂,上次用过之后还剩下半瓶。“老板,没酒了,上酒!”假装拿酒的样子,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接过老板的两瓶新酒,往其中一瓶里倒了大部分药剂。
一边晃荡瓶子,我一边回到座位,将下药的那瓶摆在光大姐跟前,我用另外一瓶给自己的杯子斟满,“来,干!”说完碰杯,仰头灌进喉咙。看着大姐喝完瓶子里的酒,我心中暗笑,这下你想不说都难了。
接着喝过三五杯后,大姐终于显露疲惫之色,她用手掌托着脑袋,摇摇欲坠。“我,我好像不太对劲。”微弱的话语传进我耳中,我打个酒嗝,嘿嘿一笑,“喝,喝多了呗,走,咱们上楼歇会。”
桌上留下几枚金币,现在正是我兴奋之时,酒气冲头,自然多给了赏钱。拉拉扯扯回到二层房间,我拍拍脑门清醒清醒,斜眼观瞧光大姐的漂亮大眼,如今已然通红一片。
“光大姐,大姐?”我搀扶她坐在床上,双手扶住纤瘦的肩头,防止她直接倒下睡去。
“。。。。。。唔?”光大姐的头耷拉着,她想打起精神回应,可抖了几下终究没能抬起。
“你——你在大街上,看,看见啥鬼东西了,吓成那样?”有酒壮胆,我也不去小心翼翼地测试状态,劈头就问。
“什么鬼东西呀,那是我爸。。。。。。”光大姐的声音很沉,尤其是爸字,几乎吞进了肚子里。
“啊?”我打个激灵,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你,你爸?你爸怎么在这儿?”好奇心涌了上来。
“我本来就是卡纳克人。。。。。。我爸是个乞丐,自然就跟城里要饭了。”光大姐摇摇脑袋,她似乎不太想说,可是药物的效果迫使她说了出来。
光大姐的父亲是个乞丐?我更加没有头绪。“那你。。。。。为,为什么不跟他相认呢?”
“我——”她抓抓头发,抗拒意识更加强烈,“我不敢,心中害怕的要命。”犹如文字般的话音飘出,我要不是注意力集中在了她身上,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害怕?跟爹见面有啥可怕的?我越来越好奇了。“你在害怕,害怕什么?”伸伸舌头,我希望可以让它灵活一点。
光大姐闭上了眼睛,她的表情很痛苦,双手企图捂住脸庞。“我怕我会伤害他。。。。。。”泪光从眼角滑落,大姐的鼻头浮起红色。
我看得出她的内心正在挣扎,伤害自己的父亲这种事不是随便就能说出口的,更何况她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一定有非常特殊的原因。“要不,你讲讲你的身世?”脚步蹒跚来到桌前,我到了杯清水,一边喝一边聆听光大姐的故事。
大姐睁开眼睛,她蒙着红雾的双眼凝视我许久,才幽幽地开口道来:“我,是一名弃婴。爸爸他告诉我说,他是在城外捡到襁褓中的我,由于被两只颜色各异的眼睛吸引,才把我带回去收养。
爸爸原本也有自己的工作,他在一家裁缝店里当学徒,但因为好赌,每月的工钱往往扔进了狐朋狗友的口袋中。而我,则是靠妓+女的奶水长大。爸爸所居住的贫民区中,风尘女子不在少数,而有些没注意怀上孩子的女人们,便成了我的奶娘。”
“哦。。。。。。”我掏掏耳朵,没听错吧?平时见她趾高气扬的样子,虽然听格罗佛说她是团长买回来的,可从来没想到大姐还有这么惨的身世。
“我在八岁之前,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住在那些女人的住处和接客房,看着不同地叔叔们来来往往,心中曾想过长大之后自己是不是也要和她们一样生活。那时的我天天盼着长大,盼望自己也能和她们似的挣钱养活自己,挣钱给爸爸花。”
光大姐的声音波澜不惊,但我还是打个哆嗦,这小女孩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