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闹,哪还敢出去,把剩下的银票牢牢的藏匿起来,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
大夫人想要利用她出府对付四姨娘怕是行不通了。
快六月了;方肖溪被夫子又一书打醒后;下学时被留堂。
夫子没好气的盯着她:〃一上课就睡;下学你就精神;你倒说说这堂课讲了什么〃
方肖溪垂着头不吭气;脸皮厚的让夫子直叹气。
夫子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和她计较这些了。
在她面前坐下道:〃过阵子我便不来教了;你在这府里要安分;莫要想着那些有的无的。〃
方肖溪惊讶的抬头看他;问道:〃夫子;干嘛不来了不是好好的吗〃
夫子看看她惊讶不舍的小脸;心里略安;这小家伙还是舍不得他的。
笑道:〃夫子也有别的事要做;到时府上许是会请新夫子;你呀;不可在堂上睡了。〃
方肖溪极是不舍;再来个夫子说不定就是个歪瓜咧枣;哪有这位看着赏心悦目
刘轼同若是知道她的不舍源于此;定会在她头上敲两个包!
笑道:〃你若是有事;可使人到到万松堂给我送个信。〃
方肖溪隐觉得这万松堂有些耳熟;便问道:〃夫子;这万松堂是干什么的〃
刘轼同敲了敲她的脑袋:〃亏你天天往府外溜,连万松堂都不知道;是药店。〃
方肖溪恍然;上次金妈给姨娘抓药;可不是提到过万松堂吗。
当下眼睛一转,讨好的对着夫子笑:“夫子,可不可以帮个忙呀?”
刘轼同看她那精样儿,就知道肯定是大工程,没好气道:“说吧。”
方肖溪凑近夫子,低声道:“夫子,我想在鎏风街那边买个宅子,上次看好一家,也不知道卖没卖,咳~能不能……”
刘轼同微勾嘴角盯着她,方肖溪干笑两下,不自在搓着手:“那个……夫子您不是说要帮忙的吗?”
刘轼同不由微微笑起:“好。”
方肖溪大喜,刚想表达表达谢意,刘轼同的一句话让她愣了。
“是不是找黄友就行啦”
方肖溪张口结舌:“你……你……”
刘轼同笑意加深,用中指关节敲了敲她脑壳:“世道这么乱,天天带着奶娘乱跑,小心被人卖了。”
原来,刘轼同在大街上见过她两次后,便留了心,吩咐了人在休沐时守在后门,以防出事,无意中却知道这家伙居然搞大动作,买房子,当东西,还真没她不敢的。
方肖溪半晌没出声,刘轼同又敲了敲她脑壳:“怎么?生气啦?”
方肖溪摇摇头,无比诚恳:“没有,我非常非常感动。”
刘轼同愣了愣,“忽哧”一声便笑开,一双俊眼眯着:“你也会感动?”如同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衬着俊朗的容颜,让人心生亲近。
第二天,方肖溪拿了银票悄悄给了刘轼同,没过几天,宅子便买了下来,地契刘轼同帮她保管,方肖溪眼巴巴的看着他,刘轼同瞪了她一眼,她赶紧装作没看见。
六月到了;夫子宣布休课;他没布置作业;只是叮嘱要好好练习。
果然;此后不久;府里便有风声传来;说方府本要与刘府的二公子结亲;但二公子不愿;此事便不了了之;又闻得方肖雨大哭大病一场;方府才消停了不少。
不用上课的日子里;方肖溪勤快的朝四姨娘的园子里去;洗脑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不太顺利而已;四姨娘不像金妈那样天天帖着方肖溪;以方肖溪的话为生活目标;她的身边还有其它人;最关键的是方老爷。
方肖溪闷闷的;想不出别的办法;四姨娘是青楼里出来的,对安定富足的生活是比其它人更为珍惜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