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头部处也是两颗红色的略小宝石,两根细长的金丝在上面颤动,整个珠花只有硬币大小,端的是小巧新奇,只是做工并不十分精致,宝石和珍珠成色也不上乘,但也算贵重了。
方肖溪嗔道:“姨娘,怎么好生生地买这个,我还小,哪用得着。”
四姨娘笑道:“上次府里打首饰,姨娘和其它几房都有份,姨娘看这个新奇,想着你肯定喜欢,便选了。”
方肖溪毫无压力的扑进四姨娘怀里撒娇,四姨娘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心头软绵一片,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听书端了茶水进来:“四姨娘,请用茶。”
四姨娘放下女儿:“后天去寺里,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听书笑着答:“回姨娘的话,都准备好了。”
四姨娘又叮嘱道:“山上风大,备些厚些的衣物,姑娘大病刚愈,底子薄,小心别再受了凉。”
“姨娘,现在马上都六月了,什么天呀还穿厚些?再说,我身子好着呢,在屋里天天呆的都快霉了,山上风大正好吹吹霉味儿。”
四姨娘转身瞪了女儿一眼:“不省心,哪有霉味儿了,姑娘香着呢。”
方肖溪嘻笑:“是是是,姨娘亲生的,臭的都变香了。”
四姨娘正想再说,却发现被绕了进去,于是笑骂:“鬼灵精,姨娘不管你了。”
方肖溪拽着四姨娘的袖子不放:“姨娘,别不管我呀,姨娘不要我,我就吃不香,睡不好。”
四姨娘和听书被她逗的直乐,听书道:“四姨娘,你看姑娘多亲你。”
四姨娘忍不住抱起方肖溪“叭唧”“叭唧”亲了几口。
方肖溪:“。。。。。”
次日,方肖溪刚梳完头金妈就进来了,打发了知画和听书出去,又从桌上倒了杯水递给她:“姑娘,明儿就出门了,可想好要带谁去寺院里?”
方肖溪端过水,水温刚刚好,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微微笑笑歪了头歪问:“奶娘您看呢?”
金妈看了看她,小小一个人儿,一场大病后让人觉得她老成了许多,不能小瞧了去,轻轻叹了口气:“姑娘,知画也没外心,那日里也是无心之失,回来后已哭了好几场,姑娘去寺里,得有个妥当的看着,不如带她去吧。”
方肖溪叹气:“奶娘,知画姐姐我自是知道的,这几日没搭理她,也是想磨磨她,她是我的大丫头,要是一直这么个软性子,犯了错就知道躲和哭,那以后这院里的丫头可怎么管?这次听奶娘的,就知画姐姐,若她以后还这样,我可是要换人的。”
金妈本以为还要多劝几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应下还说出这么一番话,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具体却说不上了,只得摇摇头,暗怪自己多心。
金妈本是方府买来的丫头,父亲是秀才,所以识些字,父母离世早,年方十岁的她只好卖身为奴。
一开始在书斋内打扫,后来嫁了府里的家生子。可惜命薄,成亲九年也没动静,被婆家人百般刁难,好在男人对她不错,没有休弃,第十年好容易怀上了,结果刚生产没多久男人便得病死了;留下个儿子一岁时又因发烧夭折了,夫家嫌弃她克夫克子,将她赶出门。
后遇到上一任的方府管家,看她可怜,正好五姑娘出世要找人带,就荐了她做奶娘。
夫家见不得她好过,便到四姨娘那嚼了舌头,说她克子克夫,别害了五姑娘,四姨娘本有点犹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