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了;因为这两天都忙着其他事;还没得及把古钱币划分门类。
不过真要有可遇而不可求的古钱币;他也会自己留着;毕竟他自己也是收藏爱好者。
钱贝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她很清楚自家爷爷在古钱币收藏上的成就;光是五十名珍就收集了三十一种;其它各个时期的古钱币都有涉及;总数量高达数千;品种近千;绝对是古钱币收藏的大家;一般的古钱币根本就看不上眼;秦学兵想要以此吊老头的胃口;无异于痴人梦。
钱正泰在一边眯着眼睛;心里同样不以为然;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拿着古钱币到四方阁占便宜;可回过头;他就能从藏品中找出一枚品相更好的古钱币。
“钱老板;快把明永乐内府梅瓶拿出来过过眼瘾;这两天可把我馋坏了。”
却是一中年胖子走了进来;大腹便便;满脑肥肠;手中还拿着一幅画轴;想必是用来参与交流的藏品。
“刘老板;不着急;欧阳三少马上就到;我先给你介绍两位小朋友。”
钱正泰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今天他请来的几位都是购买能力超强的藏友;不怕卖不出高价:“这位是叶梓菁叶秀;出自收藏世家;年纪轻轻;眼力却是一流;这位是秦学兵;明永乐内府梅瓶就是他捡漏淘来的。”
“都是年轻才俊啊。”中年人看似感慨;心里却不以为然;古玩这一行水深火热;年纪轻轻的;眼力再高也高不到哪去;就算秦学兵捡了漏;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运气好;踩了狗屎。
“小叶;小秦;这位是刘元光刘老板;做连锁生意;也是我们古玩界的大玩家;藏有一件明成化斗彩鸡缸杯。”钱正泰又介绍道。
“刘元光?”秦学兵愣了一下;这不是和刘奶奶那个不孝的长子同名吗?难道是同一个人?
秦学兵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如果这家伙真是刘奶奶的长子;那可就该死了;收藏着价值数千万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却让老父老母住在垃圾堆;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过秦学兵并没有在刘元光身上找到与刘爷爷、刘奶奶相似的地方;且这人身材发胖;与瘦弱的刘奶奶一家对比鲜明;很可能不是;毕竟刘元光这个名字太普通了;全国同名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不过没有充分证据之前;秦学兵也不好妄下定论;只是暗暗留心;不动声色地道:“成化斗彩本就稀少;又以鸡缸杯为贵;九九年就拍出近三千万港币;而今价值恐怕不会低于五千万;刘老板倒是好福气。”
“运气好;捡了个小漏而已。”刘元光得谦虚;但字句间却满是桀骜与得意。
严格来;刘元光并非古玩爱好者;只是近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接触的层面越来越高;便学人玩古玩;买几件粉饰门面;附庸风雅。至于明成化斗彩鸡缸杯纯属无心之得;但却为刘元光赚足脸面;更没有人敢把他看作门外汉。
“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是小漏;那残破的明永乐内府梅瓶是什么?你就祈祷自己不是刘奶奶的儿子吧。”秦学兵暗暗不爽对方指桑骂槐;心里不由打起成化斗彩鸡缸杯的主意;而一旦确定刘光远是刘奶奶的不孝长子;他绝对会把鸡缸杯弄到手。
“钱老板;我没来晚吧?咦;叶家的小丫头片子也在啊。”
伴随着粗厚的嗓门;又走进来一位壮硕的汉子;名为欧阳战军;是欧阳家的三少;年岁不大就已经驰骋商海;卷起不小的风浪。
另外;这位欧阳三少也是一位古玩发烧友;拍卖、鬼市、黑市、地摊无所不玩;且无所不精;年不过三十就已经在古玩圈子里闯下偌大名声。
“欧阳三哥;没去找女明星啊。”叶梓菁哼了一声;对于丫头片子这个称呼很是不满。
“女人哪有古玩重要。”欧阳战军讪讪一笑;除了古玩他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