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些小伤。”夜鹰原本低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不只是沙哑,更多的是因为缺少水而造成的干涩,形成声带的破损。
“凌!”萧凛叫着夜鹰的名字,他并不话多,但是这个字足以证明了他的怒火。
夜鹰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即使是象现在这么坐着都是气喘如牛:“左侧腰腹被刺穿,没有伤及内脏。”他简单的将情况说明后,有开始喘了几口。
撕拉一声,萧凛不顾夜鹰的阻碍撕开了他的衣服。
“靠!”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他有杀人的冲动:“无包扎?无处理?无清洗?很好,你想做什么?”
这是他疼惜的方式,越亲近的人,他的疼惜方式就越粗暴。带着这样的伤口还能挺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他将他放平在地上,洞内不能有光,因为位置的明显,很容易被发现。
“有多久了?”凭着手上的经验,萧凛不需要任何光源,封住了夜鹰身上几处穴道后,从水桶里取出一点水:“这水?”闻着味道实在是有点冲鼻 。
“这是尿!”
萧凛吸着鼻子,有股心酸:“你找到军师后就一直守在这里?”手术刀已经在下山的时候被损坏,如果此刻硬是要将他身上的伤口做出处理 的话是不可能的,即便是能割除腐肉,也会因为药物而再次腐烂。
“她不是军师!”良久后夜鹰默默的吐出这句话:“或者说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军师。”
“什么意思?”
“我跟着这里首富的线索寻觅到了皇后宫,随后跟着一个叫哈德利的人口贩子摸到四爷这条线,当我寻遍整个安曼后,来到了这里,军师一直被关在那个房间里。”夜鹰顿了顿喘着气。“起初我与你一样想要救出她,可是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般对着我大喊大叫。”…;
“所以你被发现了,然后受伤,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追踪,而留在这里的?”这里一目了然,要找藏身之处还真的不容易。
“这里虽然水泄不通,但是山毕竟是山,有很多缝隙可以藏匿,我躲在缝隙里,才到过他们的鼻子。”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还有军师。”萧凛说完转身站在山洞口,在夜色下,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清逸也来了。他看到你会很开心。”
萧凛纵身跳下,落在了旁边的一处屋檐上,然后在从旁边的通道下到了地面。混迹与人流中。
聚光灯打起,四个脚的灯光汇聚到舞台的中央,美丽的舞娘正以她们曼妙的身姿走上台,随着乐师的乐声响起,她们展开自己的歌喉,用银铃般的嗓音唱起当地风俗的歌曲。
萧凛站在舞台下与其他人一样为着上面的人吆呼喝彩,眼角处瞟向一个漂亮的男子,随后走出人群来到一处解手。
“怎么那么久?”漂亮的男子随后也跟着进入厕所,刻意地压低的声线显得异常的性感:“我都在这里兜了好几圈,少卿呢?”
“我找到军师了,夜鹰也在这里,不过他伤的很重,我们的计划必须改变。”
“军师在这里?”华清逸显然很是惊喜。
“嗯!”萧凛走到水池边洗手:“夜鹰的意识应该是说她已经失去记忆,对我们完全不认识。”
“哥,现在打算怎么做?”华清逸皱了皱眉头,这情况倒是有点难办。
“智取,先看看情况再说,想办法把夜鹰从那个地方转移出来。”抬起头从头顶处的天窗方向望去那个山洞隐没在了黑暗中:“我在这里看到了哈桑,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他是唯一见过我们几个人的人,不得已杀之。”
走出厕所,外面响起了一片呼叫声,台上一个玩火的魔术师在那里喷火,而那栋闲人止步的楼中亮起了灯火,萧凛拉着华清逸闪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