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贵府近来有没有新进的家人?”
陈员外道:“没有。”说着,又看了一下陆世荣,又接连道:“没有,没有。”
白小姐笑了笑,道:“做此事之人,往往是想不到之人。”
陈员外道:“那么你府中谁最有嫌疑?”
白小姐道:“此事我会好好去查。”
“不会只是口头一说吧?”
“陈员外,此事关系到你我两家的声誉,还有利益。要明白,我也是受害者,并且我的损失比你要大得多。”
陈员外没有再说什么。
东方木道:“此事毫无线索,今日再说,我看也说不出什么眉目。不如陈员外先暂回府中,我们现共同查访,慢慢计议。无论谁有线索,先通知对方,大家一起追查,这样很快一些查到凶手。”
陈员外没有说话,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陆世荣抱拳拱手,道:“告辞!”也转身离去。
从刚才陈员外的表情和说话口气来看,他好像很不信任白府,肯定还认为此事乃白府所为,只是无凭无据,他也无奈。
白员员外叹口气,道:“这可怎么办呢?”
白小姐对东方木和张子长道:“二位受惊了。”
东方木笑道:“这算得了什么,只是虚惊一场。”
白小姐又道:“几位还是先回屋休息吧,此事再从长计议。”
东方木略思片刻,道:“也好,也好。”
我们回到客房,张子长道:“真是江湖险恶啊!没想到,一时间竟出了这么多事。若不是白小姐巧言善辩,你我可能早已魂归西天。”
东方木笑道:“子长兄,言重了。”
张子长又道:“其实我死也算不了什么,只是表妹她——”说着,又伤起心来。
东方木安慰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定会找到表妹的。”
张子长这才稍稍好了一些。用过午餐,大家又坐在客厅商量此事。虽然暂时认为此事乃家人所为,但总体看去,也未能将凶手定在某一人身上。凶手肯定经过长期详细而周密的计划,一步步地实施,才会做到如此缜密,让人找不到破绽。然而再周密的计划,也有它的露洞。
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一个看起来不经意的动作,可能会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正是陈员外一个小小的动作,引起了我们的怀疑,使事情有了唯一的线索。
当东方木问到陈员外府中近不可否有新进家人时,陈员外连连说没有,与此同时,他却看了一眼陆世荣。这不禁使有猜疑,这是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还是另有心思?就是说陆世荣是新进不久的家人。但陈员外为什么不说呢,他自己认为不会是陆世荣?
有了疑惑,就要解疑。派人一打听,终于明白,陆世荣果然刚进陈府不久,最多有半年时间。此人来历不明。又在江湖中打听一番,还是没有人知道此人,这使人感到奇怪。
一个习武之人,行走江湖,谁不想闯出一点名声,而陆世荣怎么就甘心在陈府为奴,这使人大惑不解。
张子长道:“没有知道他是谁,也许是他初出江湖,故而无人知晓;也许是他用的假名。”
此言一出,我们都是一惊,东方木道:“假名?那么陈员外为什么要用一个要用一个身份来历都不明的人,并且还视为亲信?”
张子长道:“这就很难说了,有钱人做事,往往与别人想法不同。”
东方木又道:“如果说陆世荣更名改姓,混入陈府,目的是为了不老之方和陈府白银,这确实有可能。”
白小姐道:“可是半年之前,我家并未搬到此处。”
东方木道:“噢!也许他只是为了陈府的银子。”
我道:“难道盗取不老之方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