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她多爱操心别人的闲事似的。
“安郡王被无罪释放了。”两人漫步了半响,玉华突然道。
安心一怔,“无罪?他的罪明明白白在那儿摆着呢,怎么可能无罪?难道是凌亦痕借由你的手治好了老皇帝,然后光明正大的给他找个理由把他下旨释放了?”
“凌亦痕说安郡王已经交代了此事的起因在凌雨泽身上,与他并无太大的关联,何况皇上既然没有性命之忧,他也就既往不咎了。”玉华淡淡的道。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安心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问道,“既然哥哥一直是凌亦痕的人,那哥哥为什么要助凌染墨去刺杀老皇帝?他是真的对凌紫竹于心不忍还是出于凌亦痕的授意?”
“这个你就要去问安郡王了。”玉华目光投在不远处的一簇花丛上,声音略微清凉。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安心沉吟了半响,淡然道,“我始终不相信哥哥会如此相信凌紫竹的一面之词,他虽然年纪还小,心性却老成,行事也算面面俱到,他如何会因为凌紫竹的一句话就敢放了凌染墨这个重犯?”
“也许他是真心喜欢凌紫竹呢?”玉华不答反问。
“若我没猜错的话,哥哥对凌紫竹有好感的起源是在云轻进宫举行宫宴的那天。”安心回忆起那天宴会时的场景,当时凌紫竹不顾一切的出来为她求情,她清楚的看到哥哥眼中瞬间升腾的暖意,“没有相濡以沫的朝夕相处,好感不是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转化为真心喜欢的。”
“你对爷不就是几天就喜欢了?”玉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偏头看向她。
“我和哥哥不同。”安心不禁怔住了,须臾,笑了笑,“哥哥心思藏的太深,轻易不被人探知他心底真正的想法,这样深沉的性子,是不容易真心喜欢一个人的。”
“那你呢?”玉华笑问道,“你是什么样性子。”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让人一目了然的性子。”安心想了想,实话实说的点评自己。
玉华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声飘荡在花园中的每个角落,让人不由的心生愉快。
“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玉华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何时如此谦虚了?嗯?”
“我本来就很谦虚,只是你一直没发现而已。”安心干干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本来就不聪明,看事太过表面,以至于经常会不自觉的忽略许多细节。”
“旁人要是听到你这番话,怕是要自惭形秽了。”玉华失笑道,“不必妄自菲薄,相对于很多人,你已经够通透的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若站在一个局外人的立场来看事不关己的事儿,自然通透,若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难免关心则乱。”安心莞尔,“不过我发现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偏激的性子倒是减弱了不少。”
“这么说爷的功劳很大了?”玉华顿时笑如春风。
“的确很大。”安心浅笑附和,“你没发现我好长一段时日都没钻牛角尖了么?”
“昨天还钻了。”玉华笑着拆她的台。
“昨天那是个意外,毕竟镌刻在骨子里的认知突然被推翻,换做谁都会接受不了的。”安心摸了摸鼻子,神色轻松,不见昨日的半点迷茫和晦暗。
“嗯,你进步很大。”玉华见好就收,不吝赞赏,“玉夫人,再接再厉。”
安心扯了扯嘴角,不受控制的越扯越大,笑意盈盈的道,“玉夫人一定努力,不负夫君所望。”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院子,阔别几日的风扬抱着一大摞的密函正站在门口,见安心和玉华携手而进,眼眸一亮,连忙上前行礼,“世子,世子妃。”
“看你笑的跟桃花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