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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种家伙怎么都无所谓——只是,一想到尸体一个月没被发现一直丢在那里的光景,就有一种强烈的忧郁袭来。
试着去看看吗——不行,那是不可能的。没有那样的勇气,况且警察还有可能守在那里。
不管怎样,我能做的也不过是从外边看看情状。
——只要有一次。
只要有一次就好,电视上能把这个作为事件报道出来,我就能够鼓起勇气从两仪面前消失了。因为一旦臙条巴作为杀人犯举世皆知的话,一定会给两仪添麻烦的——我就能够斩断自己的不成熟,从这个镇上离开了。
“可恶,这算什么,我——”
从两仪身边离开,做不到吗。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风大了起来。像是被凛冽的北风驱赶着一般,我离开了小巷。
就这么在街上走着,忽然远远的人行横道上出现了两仪的身影。和服外加皮夹克的身姿除了她再不会有别人了。
我正远远地看着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促成我与两仪邂逅之夜的那帮家伙之一。那个家伙很熟练的样子,极其自然地跟在两仪身后。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似乎,很危险。
我混入人流之中,开始跟踪起正在跟踪两仪的男子。
那家伙似乎是两仪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之后,作为换班,那一夜的另一个人开始继续跟踪两仪。
那帮家伙似乎也并没有打算把两仪怎么样,只是跟踪的样子。虽然是这样——从那帮家伙的所作所为来看无疑是有组织的。
监视了一个小时以后,我终于想到应该去看看换班后的家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正好曾吃过两仪一记回旋踢而晕过去的那个家伙结束跟踪离开了。
小跑着跟了过去。那家伙——走进了我刚才还一直在里面的,那个小巷。
——是陷阱。
为了什么我不知道。这无疑是代表着什么不吉的意义。
我在延伸向小巷之中的,细细的线一般的入口处停了下来,凝视着里面的情状。那帮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从这里无论如何也得探出点什么东西来。
凝目望去,有什么人站在那里。
赤紫色的外套。
这个瘦高的人影是男人吧。头发很长,金色。从远处看来,能够看出是惯于颐指气使那一类人——那么——这个家伙是什么人呢。
“■■■■■■——————”
耳边传来流畅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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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回来看小巷里,穿外套的男子也消失了。
凛冽的北风吹过。
身子咔哒咔哒地颤抖起来。
我抱紧与自己意志无关不停地颤抖的臙条巴的身体。
拼命忍住不知从何而来的想要哭出声的冲动。
秋天结束了,我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东西的终结。
◇
到了晚上,我向两仪讲了她被跟踪的事情。说那一夜的家伙们有计划地监视着你。
但是,两仪的回答如往常般简洁。
“哎,是吗。”
那又怎样?无垢的双瞳这样问道。
我也是,这一次把理性的束缚完全解放了。
“不是‘那又怎样’这么简单吧。监视你的可不只是那帮家伙!有个穿红色外套的外国人你有印象吗。”
“认识的人里没有那么有趣的人。”
两仪只说了这么一句,此外对这个话题再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