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天之中总要惹她几次,变成他的习惯和嗜好了,研究她的脾气好坏,是他每天非做不可的功课。
他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我想请问,你对师生恋的看法?”
“干嘛岔到那里去?”
“这种关系好像满唯美的……师父……”
谢柔音的嘴巴微张,开始流冷汗,“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难道你已经接收到我爱的讯号了?我们果然是一对!”卫可仲好开心,撇下阿常,感动的拥了拥她的肩头。
“啥?爱的讯号?什么一对?走开啦!”谢柔音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
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因为他常常要无赖、常常笑着笑着就撂下冷血的狠话,他脑筋动得那么快,时常一转头便风云变色,就像今天把这么多眷村的青少年叫来学武一样,她还没习惯做人家的师父,又成为这么多人的师祖。
没有一个人知道卫可仲的下一步、下下一步会是什么。
她怎么会认识这种男人?
谢柔音猛抓头发,怎么也想不透。
而这个下一步就可以把全世界改变的男人竟然说他喜欢她,这是福还是祸?
从国际刑警组织调过来,一年内破了钉在布告栏上的十大悬案,而有“不破之神”封号的杨尊,坐在破公寓顶楼转角处喝酒,好像没有酒就无法清醒的办案。
“谁教你不回去继承帮主位置,黑爷子只好继续下放权限……黑爷子也老了,没沖劲了……”杨尊靠着椅背,两脚很舒服的放在凳子上,再灌一口酒。
“我看他识人不清二十几年才是真的:”卫可仲站着围墙边,仰头看天空。
“既然知道他识人不清,就回去扶持帮务啊!”
“我没兴趣搞帮派,我妈也是因为黑阳帮而去世,我不想领导别人,也不想归属于谁,只想自由自在。”卫可仲想起往事。
“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六张犁那小眷村的居民无家可回?这件事只有你有权力去管,和尚的恶势力愈来愈大,我的”和尚专案“正在成形中,迟早有一天会找他拼斗,我可不想因此跟黑阳帮有过节……”杨尊是五煞的首脑,自然是最云淡风清又聪明过人,他玩了玩酒瓶,醉醺醺的笑道。
卫可仲从来不肯亲近全球第一地下仲裁组织黑阳帮,明明他是黑阳帮的继承人,但不到十四岁便独自浪迹天涯,求修罗门收他为期下一员。一开始从最底层的艰苦过程训练起,但他除了脑袋不灵光外,其他事顷倒是脚踏实地,修罗门伍爷无意中得知这个小子竟然是黑阳帮黑爷子的孙子,原要逼他离开,然而卫可仲宁死明志,也不愿离开修罗门,加上伍刚力保他,才得以留下。
他之所以对黑阳帮有这么深的芥蒂,与母亲间接为它而亡有关系。
从年少至今,他就算是局外人,也知道和尚徐志光绝非善类。
“听说你在谢大义的道馆打工?”杨尊打了个嗝。
“是啊!我有好多徒儿,众星拱月呢!”卫可仲笑呵呵的说,好生得意。
“是啊,五煞里,你的智商最低,无聊走到哪里都被压到底,现在总算有人可以让你呼来换去,高兴了吧?”
“就是有你这种人看不起我,我高兴得起来吗?”卫可仲抗议。
杨尊大笑。笨蛋就是笨蛋,随便一激,便说出心里话。
“对了,你的手指头是怎么回事?做菜烫到,还烫得这么均匀?”
卫可仲看了看缠上纱布的十只手指,动了动,傻傻的笑了起来。
学府分馆内,一群小伙子跟着钱崇光习武、练气功,好不热闹。
卫可仲凉凉的坐在茶几旁,享用阿常从家里带的式小菜和啤酒,一边监督他们,一边出声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