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倒是很多,不过大家都是医生,互相帮助,都小意思。
等到伤口包扎处理完毕,他们就开始大扫除,洗地的洗地,收尸的收尸。
蔡经纶一脸复杂,缓步走到李九真身前,声音干涩地问道:“这位禾久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李九真还未介绍,禾久就当先说道:“我是李九真的丈夫。”
“喂,你老毛病又犯了?”李九真瞪她。
“你说如果不是我的蛊虫,你们能活下来么?是不是我出的力更多?是不是我更有用?是不是我更厉害?”禾久一系列问题问出来。
“……是。”
“所以我是丈夫。”
李九真无言以对。
反正在禾久的观念中,丈夫和妻子这两个词语,也就强和弱的代名词,根本不能用字典上的意思去教育她,简直冥顽不宁。
“你们……真的是夫妻?”蔡经纶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盯着李九真。
因为他不知道禾久脸上的黑印其实可以消除,所以就算看得出她本质长得漂亮,但现实就是一个丑女。
那么李九真嫁给她,还得由她当丈夫,就等于是倒插门的赘婿。
也像傍富婆的小白脸。
“难怪李九真可以这么轻松的从大泽里带出龙凰草和爬仙藤。难怪他从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