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袁槐地特意安排。邓盛、张温二人也没什么意见。即使有意见也要给何进和丁原一个面子。但是这样地安排却惹恼了两个人。一个是袁绍。一个是袁术。虽然心中恼怒。但是袁绍涵养还是高了一些。毕竟也经常和丁淮一起饮酒、作赋。而且又是叔父地寿宴。不好当场发作。但是袁术就不一样了。他和丁淮可谓是一点交情也没有。并且袁术此人并不喜爱吟诗作赋。袁槐很不喜欢。认为袁术不学无术。所以袁槐才会偏心袁绍。使得袁术对袁槐和袁绍都是心怀恨意。
这次首桌上坐地。除了袁槐、何进、邓盛、张温、丁淮五人之外。剩下还有两人自然就是袁氏兄弟了。带着心中对袁槐、袁绍地不满和对丁淮地不屑。袁术便在酒桌上借着酒劲对丁淮进行了刁难。
就在大家酒酣之际。袁术突然道:“三年前。丁大人曾被皇上亲封为‘当朝之文武全才’。并有五步成诗之旷世之举。自然文才高绝。今日乃是我叔父五十大寿。不知丁大人能够当场赋诗一首。以为我叔父寿宴助兴。”
袁术本来是难为丁淮地。因为现在大家都已经喝得半醉了。脑子自然没有清醒地时候思维敏捷。所以袁术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要丁淮当场作诗。但是。大家岂能猜到袁术地险恶用心。虽然此桌上所坐地三公都在三年前见过丁淮地五步成诗。毕竟事隔多年。自然想再见识一下。所以都是纷纷鼓掌叫好。
丁淮虽然不明袁术为何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隐隐觉得此人不怀好意,却又不能推却,只得站起身来,对众人微一鞠躬,道:“丁淮这几年将所有精力放在了研究兵法、武艺之上,诗词歌赋早已荒废,既然公路兄提出,丁淮也就斗胆一试,在列位大人面前献丑一番了。”
言毕,丁淮离桌而起,向桌外走去,当走到五步的时候,忽然转身,装作十分欣喜的样子,道:“有了。”
众人见丁淮开始的时候是双眉深锁,只是走出了五步便已经作出了一首诗来,心中都是心惊,更想听听丁淮的这又一首的五步诗到底是怎样的一首诗,不但袁槐这一桌的人都静静等待,其他几桌的人也早就是不再言语,个个都是竖起了耳朵。
只听丁淮缓缓念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大将军,司徒公,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在场众人当中不乏许多诗赋高手,听了丁淮的这首《将进酒》,都不禁高声大呼:“妙。”一时之间,赞叹之声此起彼伏,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袁术本来想为难一下丁淮,也是想暗示叔父的识人不准,竟然将丁淮安排到了首桌,同时也暗示叔父是个老糊涂,只看好袁绍不看好自己,没想到丁淮竟然在喝得半醉的时候,还能作出这样的佳作,实在出乎袁术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的意料之外。
袁槐赞叹完之后,出言问道:“贤侄的这首诗可有名字?”这句话正是在场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丁淮装作稍加思索的样子,道:“名字还没有,不如就叫做〈将进酒〉吧。”丁淮的话音刚落,听得司空张温失声喊道:“好,以此三字命名,再合适不过。”
袁槐听了不禁赞佩道:“丁贤侄的这首〈将进酒〉,可谓是当世的佳作,以老夫看来当世之中能与贤侄相比的也只有蔡伯喈一人而已,只是蔡伯喈有此造诣之时已是五十知天命,而贤侄却是正在弱冠之年,差别不可计量,前途更是不可估量。”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