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相邀,若其再不从,下官自会命人将阎圃带到,交给大人带到汉中。”
丁淮还真怕何康会这样干,要是这样的话,恐怕自己就别再想得到阎圃了,只会将其推给以后的张鲁,虽然张鲁以后可能不会成为汉中太守了,丁淮急忙解释道:“汉中的情况,估计何大人也是清楚的。对于那些盗贼,丁淮手下倒是有几个擅长打仗的武将,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必然能够剿灭汉中所有贼寇;只是丁淮手下无有一人精通内政,丁淮也是只能行军布阵、领军打仗,对于内政实在是一窍不通,所以丁淮才急着寻找像阎先生这样的人才,为了汉中的百姓,别说屈尊降驾去请阎先生出山,就算是去了我云亭侯的爵位,罢了我汉中太守的职务,丁淮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一番话说的确实漂亮,何康顿时对丁淮更是肃然起敬,大汉朝能为老百姓这样着想的人太少了,何康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但是何康自信做不到像丁淮一样能够舍弃名利官职的地步。
告辞了何康之后,丁淮便带着成廉、庞德二人赶往南川,因为丁淮已经从何康口中得知阎圃目前就居住在南川县。
南川在江州的东南方向,大约有一百里地,三人又都是骑乘的并州好马,所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赶到了南川县,到南川县的时候,天色已晚,丁淮便和成廉、庞德二人找了当地比较大的一家客栈住下。看来阎圃的名声在南川县还是很响的,丁淮只是随便向店主打听阎圃的住处,店主便能十分详细的说出阎圃所居之处的准确位置,虽然阎圃居住在南川县郊区的一个村中。
听说是汉中太守、云亭侯亲自造访。阎圃虽然傲慢。却也不敢怠慢。急忙出门迎接。
大约有二十五六岁。身材短小。体形偏瘦。面貌平庸。但是一双精光闪闪地小眼却能够告诉你此人决不简单。洪亮地声音更是和他地身高和体形不相匹配。这便是丁淮见到阎圃地时候地第一印象。若不是知道眼前此人便是阎圃。丁淮绝对不会主动和此人结交地。
也许是来到汉末地时间长了。也许是每个人都喜欢相貌俊朗地人。丁淮已经在这短短数年之中也养成了汉末时期地人地通病。讨厌那些长相特别猥琐地人。但是因为眼前这个长相猥琐之人是阎圃。丁淮也就不能再以相貌断喜恶了。
“哈哈。久闻阎先生大名。今日丁淮冒昧来访。还望阎先生不要见怪。”丁淮地第一句话便让阎圃感觉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地汉中太守、云亭侯竟然是如此地平易近人。没有丝毫地臭架子。
“阎圃乃是一届布衣。更是虚有其名。安敢使得太守大人折驾而来。”阎圃也是客气一番。但是心中知道丁淮今日来此地目地。心中也在暗想对策。但是。看到丁淮身后地成廉、庞德二人。阎圃不由心中暗赞。好一双猛将。手下能有如此猛将。看来这个太守虽然年轻。却是极不简单。心中地想法。不觉在一瞬间发生了一些变化。当然这些内心地变动并不影响阎圃将丁淮三人让进屋内。
双方落座之后。丁淮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阎先生如此高才。竟然在此隐居避世。不能施展胸中才华。不但是阎先生地遗憾。也是我大汉之损失。”丁淮进屋后地头一句话便给阎圃送了一顶高帽。
阎圃岂能被这短短几句好话忽悠住,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大人错矣,一来阎圃生性狂傲,向来不服管教,不宜做官;二来阎圃并非像外面传闻那样,其实阎圃胸中并无多少真才实学,若是真的出士为官,只怕更是一团糟。更何况,阎圃最喜欢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世外生活。”
丁淮早料到阎圃会说这样的推辞之语,毕竟他对自己还没有任何了解,于是便叹了一口气道:“只怕先生这样的生活不能长矣。”
阎圃奇怪道:“大人何出此言,目前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虽然有些地方少有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