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要早点遇到夕梨,不要再被你的王兄抢先了。”
鼻尖是轻柔的香气,一如这个温柔退让默默守护着夕梨的男子,我执起他的手,弗烈德温润的声音在地下响起:“小姐,抓住了刺客。”依旧是尖叫和惊恐交杂的声音,我一瞬间站起身来,低起头来,顺着石质的台阶,看到了地毯上被弗烈德扭断了手骨,卸掉了下颚骨惊恐的刺客,才露出冰冷的微笑。
“让他招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大幕终于拉开了,这一次,将会是埃及和西台的战争,不死不休。
Ⅲ…Ⅳ
我揉着脑袋,看着台下吵闹的众臣,身侧的王座已经空了,塞那沙的身体已经被人拿去制作木乃伊,随后会放入王后陵和我合葬,然而在法老已死的情况下,只有我独掌大权,我顺着台阶指着台阶下跪着的刺客,才冷冷的问道:“娜芙蒂蒂王太后,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娜芙蒂蒂一身埃及贵族的打扮,金色的首饰缀满了了全身,她高仰着头,这位最早的美人即使迟暮也依旧带着动人的气势,她冷冷的看着我,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甘最后又归于淡漠。政治本来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我拿出找到的西台王太后的私人印信,向大臣们出示,“可以请问下,为什么西台王太后的私人印信会在你的手上吗?”
无论是多么犀利的言辞,似乎都逼不出这位太后的一言一语,她被带下去之前,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直以为,我的丈夫的死亡后改革的全部消失,有一部分的责任在我。我深爱着我的丈夫,因而我如此的怨恨他们,怨恨他们在我丈夫死后,把我和丈夫的全部一起抹杀。”
我羽翦微颤,指尖轻巧的击打着石质的王座的扶手,看着她继续说道:“可是我没想到,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死亡而无动于衷。”
她忽然仰天大笑,“法老的死亡到底是你所为还是我们呢?”
……
我撑起脸,看着被下臣带走软禁起来的王太后,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西台王太后和新王害死了我的丈夫,塞那沙。”我忧伤的抬起头,却站起身,看到臣下全部的跪下,慢慢的张开手,“我需要西台给我一个解释,我需要用血来洗清埃及的耻辱,我要让他们知道。”
“犯我埃及,血债血偿。”
塞那沙不过是个引子,他不过是导火索,他的存在我的眼中早已经阻碍了我全部的计划,如果他还在一天,埃及就很可能不能和西台打仗,但是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微微的敛眸,那么证据指向西台的王太后以及西台的皇帝凯鲁,如果是这样,一来可以解决掉塞那沙会制止的问题,二来可以给凯鲁的执政泼污水让他们到王都去散布,三来为马上就要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靠在王座之上,看着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
“弗烈德,等法老的陵寝下葬后,把他的尸体带出来,葬在西台的王陵里吧。”
弗烈德似乎一点都不吃惊,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低下头摩挲着那副撒那沙远眺着西台的画,“比起埃及,我想他一定更想念自己的母国—西台。”
那个温柔的到死都思念着夕梨的男子,当年把你带回到到底是错还是对呢?若不是埃及的法老,你会不会已经带着夕梨离开了呢?我看着画中人忧郁的神色,才露出浅浅的笑容,“哪也不可能,你是一个坚定而有责任心的人。”
“塞那沙。”最后的一切归于浓浓的叹息,这个温柔的男子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长眠在这片土地之上,他还未来得及深爱着这片土地就已远远的离开了,我转过头,“现在让我们来解决一下夕梨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说,当我再见到夕梨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的样子,虽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