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二公子盛名,然而充城虽小,却多年无缘得见,今日终于。。。。。。”
“呵呵,原来是王兄,我们叶家与王兄王家世代交好,我也听过不少次长辈提及王兄,说王兄乃是同年人中的翘楚。。。。。。”面对上前交好的王全才,叶宽脸上带笑,一点都不显生涩的与其欢谈。
王全才走上来的一刻,叶小兰就止了说话,微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
不过,叶小兰感到很奇怪,按照叶宽的过往,就算不是一个阴沉寡言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娴熟畅聊的人才是。
可是,现在的叶宽,不仅表现得娴熟畅聊,言谈举止有度,更像是一个精于世故的老家伙。
一个年不过十五,长年自闭在家的少年会是一个人精,叶小兰想想都觉可笑。
但是可笑背后,只要细细想想,就会感觉到脊背间升起一阵阵寒意。
纵是没有那些惊人秘密,这也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只要他对我好了就行了。。。。。。
不知不觉间,叶小兰挽着叶宽的手臂越收越紧,人也往叶宽的身躯缓缓贴去。
“小兰,你怎么了?”察觉到了叶小兰的异常,叶宽扭头问道。
“没,没什么。”回神过来的叶小兰,俏脸微红,连连摇首。
“今日与二公子相谈甚欢,希望来日还能继续。”王全才扫了一眼叶小兰,眼中异样闪过,笑着向叶宽告退。
“王兄道出了我的心思,来日见面定然继续好好畅谈一番。”叶宽回以一笑。
二人作揖话别,王全才刚一离开,就近一桌的一个年轻公子立即起身往这边步来,人尚未走近,就热情的招呼道:“二公子,在下范卓明,范家二长老三子,今日赴宴。。。。。。”
“原来是范公子,失敬失敬。。。。。。”叶宽同情热情的应道。
。。。。。。
“才儿,怎么样?”王全才刚一回去自己家族一席落下,他身旁的一名中年人趁旁人不注意,布下一个小小的隔音禁止后开口低声问道。
“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并不是一个不经世故性格乖戾难以相处的人。”王全才答道,眼中浮现一丝疑惑。
“的确!”中年人王家族长王高远,想起刚才与自己儿子谈笑风生模样的叶宽,不禁点头赞同。
“不过,这也太奇怪了,若是这个叶宽如传闻中那般难以相处,我反而觉得他很正常,也更容易揣摩他的心思,”思索了好一会儿,王全才低叹一声,眼中闪过佩服,道:“可是,方才的一番交谈,他给我的感觉完全像是一个老狐狸,不是难以相处,是难以捉摸,这样年纪就有这般心智,这个叶宽将来在叶家定然地位斐然。”
“那么,”王高远看着儿子,试探着问道:“才儿,你认为这个叶宽值得我们王家下大力气交好?”
“这个。。。。。。”王全才又是思索了一番,才谨慎的答道:“若不是他现在表现得太过出众,结合昨日他的表现,这个叶宽的确值得我们王家下大力气交好,可是这个叶宽就是表现得太过出众,才儿感觉我们还未能完全揣摩清楚他之前,不宜太过急于交好。”
“才儿,你错了。”王高远一声叹息,叹息中透着一丝失望,“你看看,若是等我们揣摩清楚了,相信我们王家就失去了最好的机会!现在充城暗流涌动,我们王家依傍叶家,若果不能在暗流化作狂潮之前,多抱叶家几根柱子,那么我们王家在狂潮到来的一刻,就多上几分覆灭的危险。”
王全才顺着王高远的目光望去,只见范家的范卓明刚一告辞离去,庞家大长老的长子庞贵就起身往叶宽迎去,尚未走近,口中就已经连声招呼。
“父亲教训的是,才儿的确错了。”王全才垂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