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之乱的消息同样也传到谢文东的耳中,一听到向问天去平乱了,他仰面而笑,叹道:“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他把聂天行找来,问道:“南洪门后院着火,天行你也知道了吧。”聂天行点点头,谢文东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要趁向问天有一段时间不能顾及南京,打垮萧方,他旁击道:“我们也称后院着过火,那时魂组围困老爷子,情况十分危机,可向问天当时并没有落井下石。”言下之意是让谢文东效仿向问天,不乘人之危。谢文东摇头笑道:“那是向问天,可我是谢文东,如此机会,怎能错过。”他一顿,又问道:“天行,你有没有破萧方死守的对策?”
唉!聂天行心中苦叹一声,他和谢文东之间观念差异太大,说实在话,他更欣赏向问天这个人,认为他才是世间少有的真英雄,可老爷子对他之恩太大,投靠向问天,他想都不敢想,不过,心中蒙起的退意却越来越浓,谢文东不是他想辅佐的人。聂天行无奈道:“破萧方不难,既然向问天有一段时间不能赶回南京,我们可以利用这期间召集人手,同时打击萧方的两大要点,首尾不相顾,他必败无疑。”谢文东缓缓一眯眼,斜目看着聂天行良久,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好一会,他才说道:“这是下策,不可取。”聂天行道:“既然掌门大哥心中已有打算,何必再问我?”谢文东柔声道:“如果我什么事都不问你,那洪门还要你这军师有什么用?!”一句话,把聂天行说得一机灵,他抬头看向谢文东,只见他双眼有寒光闪动,可片刻之间又消失。谢文东道:“我不喜欢存有二心的人,更不希望再出现叛徒!”
聂天行心中一寒,苦笑道:“我今天的一切一切都是老爷子给予的,有生之年,我决不会做出一件对不起洪门的事。”
谢文东摆手道:“天行,不用在我面前做出任何保证,我刚才的话也不是针对你,只是不想再看见第二个向辉山出现。”
聂天行点头不语。谢文东一笑,起身向外走,临出门前他站住,头没回,眯眼说道:“有时候,人心也是会变的。”他走出房间,对门口守侯的小弟道:“通知大家,到会议室开会!”小弟不敢怠慢,答应一声,风般跑开。谢文东边往会议室走边暗想,聂天行这人过于正直重义,和自己的性格正好相左,而且看样子他已经蒙出退意,是不是……谢文东握紧拳头,眉头紧琐。如何对付萧方,他心中已有了主意,刚才故意问聂天行,一是想试探他,二是想看看他的主意和自己是否一样,只是聂天行并没有诚心给他出主意,随便找个点子来搪塞。谢文东明白,心中自然升起杀意,他怕第二个向辉山出现。可转念一想,他又叹了口气,聂天行和向辉山不一样,前者虽然和自己理念有差异,但象聂天行这种重情谊的人是打死也不会投靠向问天的,杀之可惜,又令其他人心寒。不知不觉,谢文东漫步到会议室,任长风和姜森先到了,做在一起正谈论什么,见他进来,急忙起身施礼,任长风先开口问道:“东哥,我们是不是准备发动进攻了?”
谢文东一笑,说道:“恩,等人到齐了再说。”片刻,干部们陆续赶到,慢慢的,房间中座无虚席,见人来得差不多,谢文东用手指敲打桌面,轻咳一声,说道:“这次我把大家找来,是为了宣布一件事。”众人立耳倾听,谢文东刚出院就开会,事情一定小不了,有些人猜出一二,暗暗摩拳擦掌,就等谢文东一句话,将南洪门杀个片甲不留。
谢文东环视一周,淡淡道:“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放假,自行安排活动。”
一句话,房间中所有人都楞住了,特别是任长风,他本以为谢文东召集大家下达进攻命令,正准备起身请令做先锋,那知谢文东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泄气了,脑袋一搭拉,轻声说道:“东哥不是搞错了吧?”
谢文东笑道:“绝对没错。这一短时间大家也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