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帮的人突见北洪门的大队人马杀回来,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特别是浑身鲜血,活生生从地狱钻出来的东心雷往路中一站,舍我其谁的气势顿让忠义帮下面的小弟们心折胆寒。博展辉和玄子丹先上车跑路了,下面的人连受伤的同伴都没顾得上,纷纷上车,逃之夭夭。“妈的,什么东西!”金眼咒骂一句,不依不饶,抬手就是两枪,尽存的两发子弹打破了落在最后一辆汽车的轮胎。东心雷带领的这群北洪门弟子让箫方一顿追杀,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毫不容易跑回家还发现本部让人偷袭,满腔怒火都顶到脑门了,见对方落荒而逃的一辆汽车暴胎,嚎叫着一拥而上,车上忠义帮的人还没跑等出来,片刀和棍棒己经到了,砸着汽车'当当'做响,车内的人则吓得尖叫连连,好不热闹。金眼长出口气,对东心雷苦笑道:“多亏你回来得早啊!”“早?我他妈让人家给打回来的,如果东哥没把警察找来,能不能竖着回来都不一定呢!”东心雷黑着一张脸,怒冲冲道:“他们是什么人?向问天派来的?”木子嘲笑道:“南洪门的人怎么可能被吓跑呢?那些是忠义帮的兔怠子们,趁咱们本部空虚,前来偷袭的。”“忠义帮?!看来,他们的老大是嫌自己命长了!”东心雷问道:“咱们还有多少可用的车?”“干什么?”金眼疑惑道。“我去桃了他的老窝!”东心雷阴沉着脸,本来布满血点的面容越发狰狞。“你歇歇吧!”金眼摇头,上下看了看他,又转头扫了一圈下面的兄弟,具是灰头土脸,疲惫不堪,叹道:“就算你能再战,下面的兄弟可没那份力气了,忠义帮胆小,刚才若是真和咱们硬拼起来,这一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而且咱们首要是守住家,万一南洪门再来人怎么半?”东心雷沉默了好一会,叹口气,才长长说道:“我忍了!”
东心雷组织人收抬残局,北洪门看家的二十多弟子死了大半,剩下一些也都是身受重伤,再看鲜花酒店,残破不堪,窗户碎了,门也掉了,内部摆设的桌椅和装饰品在拼斗时摧毁得不象样,墙面地上,都处是斑斑血迹。金眼长叹一声道:“真不知道怎样向东哥解释啊!”东心雷阴森森说道:“是谁干的,这笔帐就找谁去算!洪门的血可不会白流的。”东心雷被警察浩浩荡荡的带走后,箫方领人直奔永胜商场,刚走一半,只见商场方向夭边红彤彤一片,他暗叫不好,对司机急道:“快!快点开!”晚间十一点多,路上行车不多,司机放心大胆的开足马力,飞速前进。等到商场附近时,己经十一点半,这时箫方看清楚了,头上的冷汗也跟着冒出来了。永胜商场外火焰冲天,苗头上窜,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内部不时传出,哆哆,爆炸声,其火势之猛,人在百米外都能感觉的热浪扑面,整座大楼正在烈火中迅速土崩瓦解,发出嘎嘎象是框架断裂的声音。至少呆了五分钟,箫方才中震惊中反应过来,见车内的人还在日瞪口呆的看着,咆哮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快报警啊,叫消防车!”说着,他闭上眼睛,呼气吐气,反复做了五遍,心情稍有缓冲,颤抖着拿起手机,他实在不知道怎样也没脸向掌门向问天开这个口。下了最大决心,终于把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箫方犹豫了半分钟,才开口说道:“天哥,永胜完了。”向问天早知道永胜商场被谢文东偷袭,只是他也没想到后者能做地如此之绝,而且胆子如此之大。他微微一楞,说道:“完了?什么完了?”箫方差点没哭出来,声音都有些变调:“永胜被谢文东一把火烧得什么都没剩下!”
“什么?”向问天再好定力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拍案而起,双日圆睁。两旁的人具是吓了一跳,只有谢文东不感到意外,满脸平静,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烧掉永胜商场,谢文东也只是一时冲动,想给向问天一个下马威,可能连他都没想到,他这把火带给向问天的损失有多大。不算内部的装修和陈列的商品,永胜商场只是投标和兴建花去的费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