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一个大剧院,召集天下各地的艺人来,合格的全都颁发银册铁证,以后凡是拿着银册铁证的,就都可以自由地唱戏,不管那你是公侯伯爵,还是市井小民,只要喜欢了,就拿钱去请,人家愿意来唱就唱,不愿意来,你们就不能用强的……”
“这怎么可能!”朱泽风打断了贾琮的话,他真的是被贾琮给吓着了。
贾琮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牛排:“反正办法给你说了,你不愿意,那也没没办法,你只有给艺人们足够的尊重,告诉人们,做艺人不再是下九流的,而且是很高尚,能够给人们带来欢乐的,才会让更多的人投入到这一行之中,这个行业才能够繁荣,皇上才能从这一行里拿到税收,皇上拿了银子才能高兴,对你另眼相看。”
朱泽风沉思着点头:“就好像你刚开始接手海市的时候,也在想办法让人们喜欢向往海上的生意,让越来越多的人都参与进来。”
贾琮道:“就是这个道理了。”然后就不再言语,低头专心应付自己银盘子里的牛排,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是要看朱泽风自己怎样抉择了。
这朱泽风也是个有魄力的,回去之后也不知道跟他老爹怎么说的,第二天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买下一座大酒店,装修成一个剧院模样,装修的时候,朱泽风又来请教贾琮,贾琮让他给改成一楼散座,二楼包间,三楼贵宾的模式,这种剧院在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出现,自古以来能够听戏都是有钱人家的故事,如今不算是谁,只要花上十个铜板就可以在一楼领到一个位置。
朱泽风把他家里的三个戏班全都拉过来,在这里轮流演出,忠顺王虽然之前在跟皇上和七曦的斗争之中,势力损失大半,但他多年积攒下的人脉还在,听说是他家办的剧院,皇上又大力支持,一时之间大小官吏上上下下无不支持,剧院从第一天开张以来便场场爆满,所得收益,朱泽风也按照贾琮所说的,抠了剧院本身的租金之外,全部给了戏班,博得好评如潮。
之后,朱泽风又规划出来一条街,将两边的铺子全都买下来,租给各种艺人们,有变戏法的,有演杂技的,有唱小曲的,有亮绝活的……一时间天下各地的艺人纷纷赶奔京城,户部里专门成立一个司,负责记录收集,编纂万艺大典,并且给鉴定合格的办法银书铁证,仅三个月,京城里就又出现了好几家大型剧院和自发形成的十几条街道胡同,皇上又有了一笔收入,龙颜大悦之下,给朱泽风升到了刑部右侍郎的位置。
因前前后后都是贾琮出的主意,朱泽风也不曾薄待他,把剧院和胡同的股份给了他半层,又常来拉着他出去看戏吃酒,开始贾琮还挺乐呵,只是后来到了年底时候却高兴不起来,只因为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接到七曦的信了,本来他们是一个月必通一封的,如今却是连着三月不到,恐怕是出了问题,倒兵部和锦衣卫里去打听,却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最近今日用快马日夜加急传回来的消息,却是一切正常,朝廷大军依然在跟藩王们对峙相持。
这日贾琮刚从空间里出来,就见警卫员来敲门,竟然是贾环来访,贾琮连忙让人请进来。
刚一进门,贾环便甩出一封帖子:“你二姐姐要嫁人了,府里让我来给你送请帖。”
贾琮心里咯噔一下,随手拿起请帖,边看边说:“这可奇了,怎么不是宝玉来?府里竟然让你也出来交际了?”
贾琮端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边喝边说:“前些日子院子里出事,说是有丫鬟在院子里勾搭外面的野男人,便开始抄捡起来,当场就撵走了几个丫头,后来太太又不知听了谁的闷话,说是宝玉跟屋里的丫鬟们不干净,便把他屋里的几个全都给撵了,听说里面有一个叫晴雯的,还在病里头就给撵了出去,不久便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