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她的电话,把自己的私人电话输了进去,署名叫“天堂”,“你记着,从现在开始,我这里就是你的天堂了,你有困难伤心和难完成的愿望,可以先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裴泠模模糊糊听到心里,只是乖乖点头,又是害怕又是疑惑。陈平领着人出门,让人送上一个手提袋子,裴泠一拎沉甸甸的,心里疑惑,不明所以地往外走去,走到“风花”门外低头查看,厚厚几大叠美金,差点让她当场惊跳起来,她向四周望了望,急急忙忙走了。
……
楼玉堂从地下室出来,嗅了嗅衣服,觉得全身一股血腥气,正要去换,负责人跑过来道:“楼先生,赵戟又来了,在包厢里发飙,我们的人不敢动。”
楼玉堂道:“有什么不敢动的?”
负责人疑惑:“他不是叫您妹夫吗?”
楼玉堂哼哼一声冷笑:“我去看看。”
包厢里,赵戟喝醉了酒,扯着陪酒小姐的头发撒酒疯。楼玉堂一到,一声呵斥,示意人七手八脚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赵戟大喊:“操你妈的楼玉堂,你甩了我妹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楼玉堂掏掏耳朵:“怎么今天这么多人骂我?真听不顺眼!”
“你给我放手!”赵戟又拼命地喊,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似的,“我付了钱的,是你们的上帝,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上帝?”
楼玉堂嘿嘿一笑,蹲到他面前:“上帝也有好几等,你是几等?”
赵戟来的时候带了一帮朋友兄弟,大家看到如此情形,就推推嚷嚷起来:“你们这儿怎么这么对待客人?我们付了钱的!”
楼玉堂道:“虐待我们的职员就是恶人!你们说你们是上帝,上帝有你们这样的吗?啊?”又指着赵戟道,“说我甩了赵飞燕所以才来闹事是吧?好,要么你让赵飞燕自己来,我跟她一对一说清楚,要么你向我们的职员赔礼道歉,马上滚蛋!”
赵戟头暴青筋,怒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我去警局高发你们,说你们贩卖毒品,让你们一窝端!”
楼玉堂瞳孔瞬间收缩,像条蛇似的阴冷地盯着他:“好!去告发是吧?把所有人都给我绑了!一个一个扔回家去,看他们的家人什么表情!”又笑,“要闹就闹大点,扔回去前跟我们的小姐拍几张照片寄给他们的老婆父母情人姐妹,你们觉得怎样?”
“大哥大哥……”有几个小伙子跑出来叫道,“有事好商量,我们……我们都是跟着他出来的,没想过要到处去多嘴……”
其中有一个道:“老板大哥,您消消气,我们赵大哥也是嘴上说说,他不敢的,我们也不敢,您看这里这么好,这么高级,端了多可惜!”
说得楼玉堂直乐呵,指着他对身边的人道:“这家伙怎么跟我一样嘴贱啊……”
身旁人听他这么自比,想笑又不敢笑,只有程平突然哈哈哈笑起来,点着楼玉堂,肩膀一耸一耸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柔和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楼玉堂道。
“史……史酴强。”他摸着后脑打哈哈。
“屎涂墙?哈哈哈……”陈平点着他笑,又对楼玉堂道,“屎涂墙哎……屎涂墙。”
楼玉堂起先没听明白,见他重复了两声,突然回过味来,哈哈地拍手叫好,又对陈平道:“你小子跟老三走太近,尽学着他的刻薄了!”
众人中有人回过味来的,都乐了。
楼玉堂拍着史酴强的肩道:“这小子可乐,要不我收了他?”
史酴强一听,乐坏了:“我跟您真有缘,我今早还见过您哪!”
楼玉堂眨眨眼,显得趣味盎然:“你今早什么时候哪里见过我?”
史酴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