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却有些头昏,拍拍脑袋,唐月不禁又庆幸又害怕。庆幸的时候她没有变成一个疯子,灵力虽然没有,经脉却好好的,害怕的是她那一掌不知道会将雅各布伤成什么样,没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唐月心如刀割,眼泪就出来了,可是眼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唐月恨不得直接剁了去。她心里不断的祈求三官大帝和满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家宝贝小狼受苦,自己也得尽快恢复灵力出去才是。
摸索着坐起来,等着眼睛慢慢适应周围的黑暗,竟然发现自己坐在一条石道中间,唐月扭头,不远处一丝微弱的亮光几不可察,叹口气,恢复灵力之前先保住命吧,谁知道这鬼地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雅各布还等着她去救呢,希望那两个鬼能帮的上忙。
走了许久,唐月弯下腰揉揉酸疼的脚,看着这条似乎没尽头的石路,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雄赳赳的走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丝亮光终于慢慢的大起来,随着唐月越走越近,她的心底泛起一种怪异的熟悉感,等到走到尽头,眼前的一切让唐月惊的张大嘴巴。
一个巨大的山洞,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山洞的墙壁上全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山洞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湖,湖面白气袅袅恍若仙境,湖对面有一个简陋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蒲团,却是久未用过的样子。
唐月站在石道口处,四处巡视了一番,仔细考虑各种可能性的伤害之后,她抬腿跨步走了进去。
刚走到山洞中,异变突起。背后石道竟然瞬间消失,只剩下嶙峋的石壁。唐月想可能是某种阵法吧,却也没在意。
哪知随着她的靠近,那湖竟然似沸腾一般,咕嘟咕嘟的冒着浓稠白气,唐月被包裹住自己的丝丝白气弄的有些头疼,心中怪异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脑子里伴随着嗡嗡的响声越来越疼,最后她受不了一般抱住头大叫一声,一头栽进湖里。
追赶
圆智和灵隐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色愁苦的盯着不远处躺着的雅各布,默默相对无言。
自从那团灵气包裹住他们俩的有缘人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时间了,可是这灵气却丝毫不见少,只是颜色略微有些变化而已,可愁思这生性跳脱的二鬼了。
唉……他们俩又是相对一声长叹,同时又各自在心里腹诽着那老不负责任的比丘尼,将他们一丢就是五十年,好容易遇到有缘人,还一重伤一走火。想到这里,圆智不禁又朝不远处的那个洋人男孩子看过去,“灵隐兄,我推测当日异变,想来那老比丘尼可能算到,却不愿告诉我们。咱们丢了那个,这个可要好好守护着,守着这个那个肯定会找过来的。”
一旁沉默的鬼道士灵隐耷拉着脑袋,难得一次没有反驳,只是那脸色愈发的青白了。
躺在那里的雅各布自然是听不到他们的话,虽然他在异变第二天就已经清醒过来,却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识海里,不能控制身体,也逃不出去。
好在他虽然修行日短,却秉性洒脱,心思单纯,并未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所以反而放任自然,反而老神在在的在识海里睡起了大觉。古话说老天疼憨人,他这样一副心境反而切合了道法自然的要求,所以不知不觉在梦中竟然也得了一个天大的造化。
识海无日月,醒来也不知道是几天过后了。睡足了的雅各布开始走马观花的研究自己的识海。
一般来说人的识海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却包罗万象,人这一辈子所经历的色生香味触法都被三尸神忠实的刻录在识海里(此处的法指的是世间法)。所以当雅各布重看当日那一幕之时,不禁心如刀绞。明知唐月不是故意伤害他,却仍旧有些难过。难过之后就是害怕,自己是狼人,皮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