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身子径直地倒了下去,出手速度之快,甚至看不清他用的是何种方法杀人灭口的。
待处理完碍事之人,教主又望向渊,细长的指甲在渊的脸上轻轻地磨刮着,这样的姿势,从侧面看去似是教主在亲吻着渊,而实际上他只是在渊的耳畔咯咯地笑着。
渊定了定神道:“启禀教主,属下办事不利,请教主责罚。公主被皇帝的爪牙掳去,甘兰与东使夫妇已追上,定会将其追回。”
教主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渊听得一阵心悸。教主定睛看着渊,问道:“那么,你在此做甚?”边说着,手已环上了渊洁白的颈项。
教主的动作令渊一阵心猿意马,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属下路过此地,听了些传闻,疑心这户人家便是京城林家,只是皇帝移花接木,巧妙地将自己身边的人安插过去,林家才一直未从京城消失。换而言之,眼下京城的林家是假的,只是皇帝耍的把戏,为他的爪牙安排正当的身份。”
自七年前林濂睿出现在隐村之后,教主便一直派人极力查清他的身份,只是一直止于林濂睿自称的身份,未能深入调查,眼下正是查清他身份的最佳时机,却不知为何教主将林家人尽数灭口。
对于渊的调查结果,教主这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并未显示更多的兴趣,这既让渊感到棘手又感到奇怪,教主这一前一后的反应落差甚大,不知何故。
渊正苦于如何转移话题,教主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已探入他的衣领里,微热的气息从口中喷出:“那些事待会再说。渊,你在身边也有十二年了罢?”手在渊的颈间停留了片刻,又道:“便是女子,恐怕也无几人如你这般白净。”
教主的话让渊不由得一震,双手想要推开教主却又不敢,额头上冒出了些微细细的汗珠,顾左右而言他:“教主,此时还是先寻回公主的好。”
教主停下了手,眯起眼看着渊,盯得渊好不自在,才缓缓说道:“渊,你变了。以前你不管愿意或不愿意,从来不敢忤逆我的意思,今日怎敢拒绝我?”
“我……”渊一时结舌,这些年他都忍过来了,为何今日如此沉不住气?眼见着离自己的计划成功已不远,为何不能冷静些蒙骗过教主?连他自己也不知这反常的表现为的是哪般。
教主见渊稍微放松下来,便顺势压着他向身后的墙倒去,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扯开了渊的衣衫,露出光洁的胸膛和肩膀。也因了动作幅度过大,渊没有站稳,滑向了一旁虚掩着的门,轰然倒地,教主也随着渊向后倾的身躯而倒下,两人双双仰面倒在泛光的大理石地板上。
这么一撞,也让渊清醒了些,轻声道:“教主,此时不宜做这种事,还是以大局为重的好……”他不知教主是否是识破了什么,借此来试探他。疼痛可忍,然如此耻辱不可忍,他的血液叫嚣着抗拒这一切,便是胸中复仇的心愿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教主的手肘撑在渊的胸膛,一张冷俊而邪恶的脸靠近渊,只是如此眯着眼看渊,无喜也无怒,平静地似是时间已凝固。
半晌,教主才按着渊的肩膀,在他的耳侧低声说道:“渊,你最好莫要背叛我,否则……”他顿了顿,起身整整衣衫,冷然道:“否则我便亲手杀了你!”语毕,站起了身,漠然看着还坐在地上的渊。
自知逃过一劫,渊心中暗自庆幸,却也不敢喜形于色,严肃道:“教主放心,属下永远忠心于教主,绝不敢有二心!”
教主看着渊,闷哼了一声,喃喃道:“最好如此。”转身拂袖而出。
渊紧跟其后,不敢有半点闪失,教主阴着脸问渊:“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渊犹豫片刻,不知是否该告知教主他们的真实行踪,却又很快道:“他们一路北上,不知所往何处。”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