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看着莫名其妙。
说罢,她和大夫扶起林濂睿往后院走。一路上她皆在留心这屋子的摆设,草药和医药器具随意堆放,偶尔能在墙壁上看到一弯暗淡的残月蚀刻,生出一种道不明的怪异。
到了后院以后,她才看到这有一方池子,不大,但还是能装下几个人的,大夫嘱咐她扶着林濂睿先坐下,他去取药。
大夫走后,她摸了摸林濂睿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她对他说:“坚持住,再一会儿大夫便拿药来了。”
他气若游丝地看了她一眼,汗水浸湿了她的手,她能感到他靠着她的身体愈渐沉重。
“来了来了,麻烦姑娘去那边的井打几桶水来,老夫给这位公子更衣。”大夫着急地跑了过来。
她照着大夫的吩咐去打水,那口井的边上竟然覆着雪,和这飔风城的天气大相径庭。打完水罢,她赶紧往池子走去,走近了便看到林濂睿赤裸地倚在池子边上,她没往下看,怕看到点少儿不宜的东西,那大夫看着她痴痴地笑,猥琐相一如老爹。
她斜着头把水倒了进去,林濂睿马上睁开了眼,她意识到这水太凉了,林濂睿原本热得出奇,现下突然接触这冷水当是不习惯了。不过大夫嘱咐一定要冷水,他体内的真气四处窜动,五脏六腑需要降温,难道真气在他的体内乱窜,做了功,使得他体内的气体内能增大,温度升高?她又在无聊地发挥着二十一世纪知识青年的探索心了。
几桶水倒下去,林濂睿冷得倒吸冷气,看着她也不觉蹙眉,可是为了保命,林濂睿还需忍着点,受点罪也总好过英年早逝。
大夫把草药撒了进去,皆是些她没未曾见过的植物,有的深紫色,妖异得如食人魔花,有的浅绿色,让她想起了蔬菜汁,还有些雪白的木条,和雪桦树一个颜色。撒进池水里,池水开始随着药的颜色不断变幻,看得她一愣一愣的,那色彩仿若天上的虹,色彩斑斓,变化多端,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也不曾见过这般神奇的草药。
霎时间,她意识到了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这般多奇花异草得花多少银子啊!林濂睿偷来的钱定是不够花的,看来她得在这给大夫打上十年八年的工还债了。
“敢问大夫啊,这么多名贵药材得多少银子啊!”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钱。”大夫头也没抬地回她。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夫。
“我说不要钱。”他不耐烦地回了她一句。
“为何不要钱?”她一脸疑惑地问道,心里很兴奋,此般道来她便是可以不用在这打十年八年的工了。
“因为老夫为人向来正直,救死扶伤,慈悲为怀。”大夫一脸的得意,她觉得他也太扯了,不给钱他去哪买药,不给钱他每天吃什么?这其中定有蹊跷,不过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还省钱呢。
池中的水还在不断地变幻颜色,林濂睿的眼神愈渐晴朗起来了,他冷得在水中瑟缩,池水已是冷得冒白烟,大夫一脸的兴奋,让她看着觉得他有点虐待倾向。
“姑娘还未用过膳吧?倘若不嫌弃,便在老朽这用膳吧!”大夫真诚道。
“也好,那便有劳大夫了。”她也回了他一个诚挚的微笑,虽说不知他为何要带他们来这,还免费治病,不过倘若他想要加害于他们的话,也用不着在饭里下毒,因此她很放心地答应他留下吃饭。
“嘿,老大夫!您要的饭菜送来了!”她一回头,发现说话的是那个店小二,未曾料想他还送外卖呢。
送来的饭菜还颇为丰盛,有鱼有肉,还有她爱吃的小葱豆腐,不知这大夫如何知道她的口味的,又兴许只是碰巧而已,她也未理会太多,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大夫的房内,他们已经将林濂睿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刚出